水无痕闻言猛然转过头,怒瞪着上官如风。
夕若急忙大叫:“水无痕,你冷静点,别冲动。”
然后扭头冲上官如风生气地说:“都跟你说了别再刺激他,你就是不听。”
上官如风强忍着满腹的怒气,紧闭着唇,不再说什么。
心里想着,水无痕说说这些无礼的话倒也罢了,若敢再对夕若动手动脚,可就由不得他了。
他其实同夕若一样,不愿再刺激水无痕。
刚才他已经同水无痕对过仗了,如今的水无痕比起当年还要难对付。
他已经用尽了全力,还是落在下风。
头又开始作痛。
自从当年落下头痛的毛病,只要一用力过度,他的头痛就会复发。
如同上个月圆之夜过后。
今晚如果不是夕若到来,令得水无痕住手,说不定他也阻挡不了他,说不定还会有人因他而丧命。
今晚,他查知水无痕的踪迹,马上带了人赶过来。
但是来得太晚了,水无痕已经挣脱了铁链,并且残杀了不少百姓。
他显然是想把自己缚在树上的,那绑缚他的铁链虽粗,却不过是普通的铁链,不比小石屋中特制的铁链。
所以在他发狂之后,力气骤然增大,将铁链给挣断了。
如今,的确不应该再刺激他。
好在,天就快亮了。
水无痕倒也没有再说什么情话,也没有什么举动,只充满爱意地看着夕若。
仿佛看得痴了。
夕若不喜欢被他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但又不敢刺激他,只好一动不动地站着,眼望着天空。
天渐渐亮了,月色变得黯淡了。
一缕晨光终于映照在水无痕的额际。
在场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
他们都知道了水无痕今晚异常状况的原由,也知道了过去王府每个月圆之夜怪声的由来。
水无痕仍是痴痴地看着夕若。
夕若试探地唤:“水无痕,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