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若果真站起了身,去附近的酒桌旁询问旁人。
水无瑕看得直翻白眼。
凭她水无瑕的智慧,竟然用来对付这么个小笨女,着实侮辱了她。
两个保驾的大汉看向水无瑕,听从她的指示。
水无瑕摆摆头,不耐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
单夕若自己要出丑,就让她去出出看,反正她别想溜出自己的手掌心。
水无痕那边,她已经想法找人把他绊住了,他不会太早脱身。他还不知道单夕若逃走的事,不会太快追上来。
她是胜券在握。
就如吃饱了的猫,在抓住老鼠前总要逗弄老鼠一番一样,水无瑕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态。
她极有兴致看看,单夕若在问明了失贞女人的下场之后,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夕若的确从来不知道贞节一说,心情突然被水无瑕搞得无比的烦乱。
坦然寻找上官如风的心态被搅得乱了。
她来到一张桌旁,傻傻地问:“如果一个女人被丈夫以外的别的男人强暴了,她是失贞了吗?她应该怎么办?”
桌上吃饭的人哄堂大笑,有个人口中的饭几乎都喷到了桌上。
他们虽然在笑,但那笑容却让夕若感到极度的不安。
她在那些笑容中看不到一丝暖意,她感到周身透着冰凉。
那伙人笑得够了,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小哥,你干嘛问这个问题?是不是你老婆遇到这种事了?那你可真倒霉。”
“这位小哥这么小,只怕还未成婚吧。”
“女人遇到这种事,当然叫失贞,是了不得的大事,这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是啊。还能怎么办?自尽呗,起码还落得个贞烈的好名声。”
“就是就是,活着只有被人耻笑。”
夕若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些道貌岸然的人口中,自尽说得是如此的轻松,好象吃饭喝酒一般自然。
“可是她是被迫的呀。”夕若大声质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