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掏了一锭金子递给鸨母。
鸨母一见,顿时耀花了眼。
如此的大手笔,可不多见啊。
哪肯拒绝,忙不迭将金子接到手中,乐颠颠地去唤青篱去了。
上官如风在清风阁不住喝酒,也不知喝了多少坛.
从来不会醉的他今日却仿佛有些不胜酒意。
醉眼朦胧中,发现青篱被鸨母叫了出去。
他也不甚在意。
他本来就没有心思与她们周旋,想借她们忘记夕若根本就无法办到。
也不知怎么了,他就是对这些女人没有兴趣,连同她们逢场作戏调笑调笑都觉得腻味,更不必说染指了。
他真有些后悔来到万花楼了呢。
上官如风一仰脖又喝下一大坛酒,真想就这样醉死了算了。
但是酒入他的愁肠,除了令他愁更愁外,却根本麻醉不了他的神经,他甚至连暂时睡过去一会都做不到。
上官如风烦恼地闭上眼,仰面躺在躺椅上。
这姿势看在别人的眼里,就如同醉得不醒人事一般。
可是谁也不知道,他的头脑根本是清醒的,十分十分的清醒。
他听见鸨母不时出现在门口。
而她每出现一回,屋内的姑娘就少掉几个,最后终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上官如风只道她是乘他喝醉了,让这些姑娘出去另接别的客人,以便多赚一份钱,因此也不在意。
装作沉醉不醒的样子。
说实在的,与其让这些陌生的女人陪着,他宁愿独自清静一会。
窗缝中却突然传来几声女子的调笑声,这种感觉,好熟悉。
令他想起了之前,夕若同他抢女人的事。
是夕若又回来了吗?
是不是她得知他在万花楼买醉,心中不忿,或者是关心他,所以如同上次,把他的女人抢走,借此来提醒他?
上官如风忍不住热泪盈眶,轻声地唤:“夕若。”
可是心很快又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