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玲儿愕然的看着迎面追来的斥责,她刚从那个储秀宫出来,现在又要面对颙琰的斥责。
“你怎么知道的?”岳玲儿愕然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
颙琰冷声看着说道,眼神一直瞅着这个女人,对于她毫不在意的表情直感觉到奇怪。
“是啊,你怎么知道?”岳玲儿猛然的点了点头。
“你说我为什么会知道?这毓庆宫的主子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不知道?”颙琰的脸色冷如偶是寒冰。
“谁告诉你的?”她很想知道。
她记得她被五月嬷嬷带着离开毓庆宫的时候颙琰不是一直呆在书房忙着皇阿玛吩咐下来的课业吗?谁蠢到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他?
而且她离开都快一天了,他这才出来找她?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那不是都晚了。
“你还在这里若无其事?”
“那你要我怎么样?”岳玲儿怂了怂肩头,丝毫不在乎。
这种事情谁会在乎?又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跟我来。”
颙琰简直气疯了,自己为了这个女人担心受累,她呢?居然一点也对自己的处境不担心,好像是他在哪里穷担心一样。
岳玲儿就这样任颙琰死命的拽着进了毓庆宫,侍卫们看到都不敢吭声,只能在心底为这位刚进宫的福晋担忧。
主子的脾气向来谦和,也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主子每一次接触到福晋的时候,总是会勃然大怒。
“别看了,小心受到惩罚。”
另一个侍卫如绕兴味的说着,似乎再取笑他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胡说八道什么。”
冷叱一声,侍卫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从新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寝宫
颙琰硬狠狠的把岳玲儿拽进了寝宫,朱儿和小青子眼见到这样的状况,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两人都跟着进了寝宫。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小青子战战兢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