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哈佛家训ⅳ:脱颖而出的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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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爱的卡洛里 (1)

爱之赢

没有爱,人无法坚强,因为爱不是一种无足轻重的情感:它是生命的血液,是分离者重新团聚的力量。

——保罗·蒂里希

自从两个月前父亲不幸身亡后,6岁的玛莎只有和母亲相依为命。明天就是圣诞节了,母亲掏出仅有的5美元递给玛莎,让她上街给自己买点礼物。

玛莎拿着钱找到了奥克多医生。她把5美元递给医生,小声请求道:“奥克多先生,您能再帮我母亲做一次腰椎按摩吗?”奥克多轻轻摇了摇头,无奈道:“玛莎,5美元不够的——最少也得50美元……”玛莎失望地走出了诊所。

大街的一角围了一些人,玛莎挤进去一看,是一个街头的轮盘赌。轮盘上依次刻着26个阿拉伯数字,每个数字对应一个英文字母。不管你押多少钱,也不管你押什么数字,只要轮盘转两圈后,指针能停在你的选择上,那么你都将获得10倍的回报。

轮盘赌的主人拉莫斯冲玛莎挥挥手,示意她让开。玛莎却没有退缩,她犹豫了一会儿,把手中的5美元放在了第12格上。轮盘转两圈后,停在第12格,玛莎的5美元变成了50美元。轮盘再次旋转前,玛莎把50美元放在了第15格。玛莎又赢了,50美元变成了500美元。人们开始注意玛莎。拉莫斯问“孩子,你还玩吗?”玛莎把500美元放在第22格。结果,她拥有了5000美元。拉莫斯声音颤抖:“孩子,继续吗?”玛莎镇定地把5000美元押在了第5格。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不到一分钟后,有人忍不住惊呼:“上帝啊,她又赢了!”拉莫斯快哭了:“孩子,你……”玛莎认真道:“我不玩了,我要请奥克多先生为我妈妈按摩——我爱我的妈妈!”

玛莎走后,有人开始计算连续4次猜对的概率有多少。拉莫斯则像呆子似地凝视着自己的轮盘,突然,他痛哭道:“我知道我输在哪里了,这孩子是用‘爱’在跟我赌博啊!”人们这才注意到玛莎投注的“12,15,22,5”四个数字,对应的英文字母正是“L,0,V,E”!

致失恋者

是否有治疗破碎的心的灵丹妙药?——只有时间!

——皮基

一天,苏格拉底遇到了一个失恋的人。

苏格拉底:“孩子,为什么悲伤?”

失恋者:我失恋了。

苏格拉底:哦,这很正常。如果失恋了没有悲伤,恋爱大概也就没有味道。可是,年轻人,我怎么发现你对失恋的投入甚至比恋爱还要倾心呢?

失恋者:到手的葡萄给丢了,这份遗憾,这份失落,您非此中人,怎知其中的酸楚啊。

苏格拉底:丢了就丢了,何不继续向前走去,鲜美的葡萄还有很多。

失恋者:踩上她一脚如何?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苏格拉底:可这只能使你离她更远,而你本来是想与她更接近的。

失恋者: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可真的很爱她。

苏格拉底:真的很爱?那你当然希望你所爱的人幸福?

失恋者:那是自然。

苏格拉底:如果她认为离开你是一种幸福呢?

失恋者:不会的。她曾经对我说,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感到幸福。

苏格拉底:那是曾经,是过去,可她现在并不这么认为。

失恋者:这就是说她一直在骗我?

苏格拉底:不,她一直对你很忠诚。当她爱你的时候,她和你在一起,现在她不爱你,她就离去了,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大的忠诚了。如果她不再爱你,却还装得对你很有情意,甚至跟你结婚生子,那才是真正的欺骗呢。

失恋者:可我为她投入的感情不是白白浪费了吗?谁来补偿我?

苏格拉底:不,你的感情从来没有浪费,因为你在付出感情的同时,她也对你付出了感情,在你给她快乐的时候,她也给了你快乐。

失恋者:可是这多么不公平啊。

苏格拉底:的确不公平,我是说对你所爱的那个人不公平。本来,爱她是你的权利,但不爱你是她的权利,而你想在你自己行使权利的时候剥夺别人行使权利的自由。这是何等的不公平。

失恋者:可是您看得明白,现在痛苦的人是我不是她,是我在为她痛苦。

苏格拉底:为她而痛苦,她的日子过得很好,不如说你为自己而痛苦吧。

失恋者:依您的看法,这一切倒成了我的错?

苏格拉底:是的,从一开始你就犯了错。如果你能给她带来幸福,她是不会从你的生活中离开的,要知道,没有人会逃避幸福,不过时间会抚平你心灵的创伤。

失恋者:但愿有这一天,可我的第一步该从哪里做起呢?

苏格拉底:去感谢那个抛弃你的人,为她祝福。

失恋者:为什么?

苏格拉底:因为她给了你寻找幸福的新机会。

把上帝买回来

父亲!对上帝,我们无法找到一个比这更神圣的称呼了。

——华兹华斯

一个小男孩捏着1美元硬币,沿街一家一家商店地询问:“请问您这儿有上帝卖吗?”店主要么说没有,要么嫌他在搞乱,不由分说就把他撵出了店门。

天快黑时,第29家商店的店主热情地接待了男孩。老板是个60多岁的老头,满头银发,慈眉善目。他笑眯眯地问男孩:“告诉我,孩子,你买上帝干嘛?”男孩流着泪告诉老头,他叫邦迪,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他是被叔叔抚养大的,叔叔是个建筑工人,前不久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至今昏迷不醒。医生说,只有上帝才能救他。邦迪想,上帝一定是种非常奇妙的东西,“我把上帝买回来,让叔叔吃了,伤就会好。”

老板眼圈也湿润了,问:“你有多少钱?”

“1美元。”

“孩子,眼下上帝的价格正好是1美元。”

老板接过硬币,从货架上拿了瓶“上帝之吻”牌饮料说:“拿去吧,孩子,你叔叔喝了这瓶‘上帝’,就没事了。”

邦迪喜出望外,将饮料抱在怀里,兴冲冲地回到了医院。一进病房,他就开心地叫嚷道:“叔叔,我把上帝买回来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

几天后,一个由世界上顶尖医学专家组成的医疗小组来到医院,对邦迪的叔叔进行会诊。他们采用世界上最先进的医疗技术,终于治好了他的伤。

邦迪的叔叔出院时,看到医疗费账单上那个天文数字,差点吓得昏过去。可院方告诉他,有个老头帮他把钱付清了。那老头是个亿万富翁,从一家跨国公司董事长的位置上退下来后,隐居在本市,开了家杂货店打发时光。那个医疗小组就是老头花重金聘来的。

邦迪的叔叔激动不已,他立即和邦迪去感谢老头。可老头已经把杂货店卖掉,出国旅游去了。

后来,邦迪的叔叔接到一封信,是那老头写来的,信中说:“年轻人,您能有邦迪这个侄儿,实在是太幸运了。为了救您,他拿1美元到处购买上帝……感谢上帝,是他挽救了您的生命。但您一定要永远记住,真正的上帝,是人们的爱心!”

尘封的友谊

不要用礼物购取朋友,因为当你停止给予,友情就会消失了。

——富勒

1945年冬,波恩市的街头,两个月前这里还到处悬挂着纳粹党旗,人们见面都习惯性地举起右手高呼元首的名字。而现在,枪声已不远了,整个城市沉浸在一片深深的恐惧之中。

凯罗,作为一名小小的士官,根本没有对战争的知情权。他很不满部队安排他参加突袭波恩,然而,更糟糕的是,这次行动的指挥官是巴黎调来的法国军官希尔顿,他对美国人的敌视与对士兵的暴戾几乎已是尽人皆知。接下来两个星期的集训,简直是一场噩梦,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凯罗在这里认识了托伲——一个健硕的黑人小伙子,由于惺惺相惜,这对难兄难弟很快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希特勒的焦土政策使波恩俨然成为一座无险可守的空城,占领波恩,也将比较容易。而突袭队的任务除了打开波恩的大门外,还必须攻下一个位于市郊的陆军军官学校。而希尔顿要求更加残忍,他要求每个突袭队员都必须缴获一枚铁十字勋章——每个德国军官胸前佩带的标志,否则将被处以鞭刑,也就是说,突袭队员们要为那该死的铁十字而浴血奋战。

突袭开始了,法西斯的机枪在不远处叫嚣着——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在盟军战机的掩护下,突袭队顺利地攻入了波恩。然而他们没有喘息的机会,全是因为那枚铁十字。

在陆军军官学校,战斗方式已经转变成了巷战,两小时的激烈交火,德军的军官们渐渐体力不支,无法继续抵挡突袭队的猛烈进攻,他们举起了代表投降的白旗。突袭队攻占了学校之后迅速地搜出每个军官身上的铁十字。手里攥着铁十字的凯罗来到学校的花园,抓了一把泥土装进了一个铁盒,那是他的一种特殊爱好,收集土壤。他的行囊中有挪威的、捷克的、巴黎的,还有带血的诺曼底沙。他正沉浸在悠悠的回忆中,托伲的呼唤使他回到了现实,托伲神秘地笑了笑:“伙计,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

他们的休息时间少得可怜,凯罗跟着托伲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办公室。从豪华的装饰来看,这个办公室的主人至少是一位少校。满身泥土和硝黄气息的凯罗惊奇地发现了淋浴设备,他边嘲笑着托伲,边放下枪支和存放着铁十字的行囊,走进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当他出来时,托伲告诉他说希尔顿要来了,他要了解伤亡人数,当然,还要检查每个士兵手中的铁十字。他马上穿好衣服背上枪支、行囊,与托伲下楼去了。

大厅里,每个人都在谈论手里的铁十字,凯罗也自然伸手去掏铁十字,然而囊中除了土壤外竟无别物。凯罗陷入了希尔顿制造的恐怖之中,他没想到会有人为了免受皮肉之苦而背叛战友。凯罗首先怀疑到托伲,并向其他战友讲了此事,当下大家断定是托伲所为。

所有士兵此时看托伲的眼光已不是战友的亲昵,而只是对盗窃者的鄙夷与敌视。他们高叫着、推搡着托伲,而此时托伲的眼中并不是愤怒,而是恐惧、慌张,甚至是祈求,他颤颤地走到凯罗的面前,满眼含着泪花地问道:“伙计,你也认为是我偷的么?”此时的凯罗狐疑代替了理智,严肃地点了一下头,托伲掏出兜里的铁十字递给了凯罗。

当那只黑色的手触到白色的手时,托伲眼中的泪水终于决堤,他高声地朝天花板叫道:“上帝啊,你的慈悲为什么照不到我!”

“因为你他妈是个黑人。”从那蹩脚的发言中,人人都听得出来是希尔顿来了。他腆着大肚子,浑身酒气,随之,一个沉沉的巴掌甩在托伲的脸上。而后检查铁十字,不难想到,只有托伲没有他要的那东西。

再之后,盟军营地的操场上,托伲整整挨了30鞭。

两个星期过去了,托伲浑身如鳞的鞭伤基本痊愈,但在这两个星期里,无人问津他的伤情,没有人关心他,凯罗也不例外。

又是一个星期六,凯罗负责看守军火库,他在黄昏的灯光下昏昏欲睡,忽然,一声巨响,接着他被砸晕了。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病榻上。战友告诉他,那天是托伲的巡查哨,纳粹残余分子企图炸毁联军的军火库,托伲知道库中的人是凯罗,他用身体抱住了炸药,减小了爆炸力,使军火毫发无伤,托伲自己却被炸得四分五裂。然而,他是可以逃开的。

50年过去了,凯罗生活在幸福的晚年之中,对于托伲的死,他觉得那是对愧疚的一种弥补。直到有一天,他平静的生活被打碎了,因为他的曾孙,在一个盖子上写有波恩的铁盒中发现了一枚写着“纳粹”的铁十字。

年近九旬的凯罗哭得像个孩子,那眼泪,是因为悲哀而痛苦,不是为自己年轻时的愚鲁,而是为托伲年轻的生命;是因富有而喜悦,不是为那锈迹斑斑的铁十字,而是为了那段尘封了大半个世纪的友谊.

分享营火

友谊需要忠诚去播种,用热情去灌溉,用原则去培养,用谅解去护理。

——马克思

那男子在深夜里偶然遇到了约翰燃起的营火,他看起来又冷又累,约翰知道他的感受如何。约翰自己正在旅途中,他离开家出来寻找工作已经一个月了,他要赚钱寄给正衣食无着的家人。

约翰以为这人不过是一个和自己一样,因经济不景气而潦倒的人。或许这人就像他一样,不断地偷搭载货的火车,想找份工作。

约翰邀请这位陌生人一起分享他燃起的营火,这人点点头向约翰表示感谢,然后在火堆旁躺了下来。

起风了,令人战栗的寒风。那人开始颤抖,其实他躺在离火很近的地方。约翰知道这人单薄的夹克无法御寒,所以约翰带他到附近的火车调车场,他们发现了一个空的货车车厢,就爬了进去。这车厢的木地板又硬又不舒服,但至少车厢里刮不进风。

过了一会儿,那人不抖了,他开始和约翰说话,说他不应该在这里,说家里有柔软、舒适的大床,床上有温暖的毯子等着他,他的房子有20个房间。

约翰为那人感到难过,因为他在杜撰的温暖、美好的幻想中生活。但处在这样艰难的境地,幻想是可以原谅的,所以约翰耐心地听着。

那人从约翰的表情中知道他并不相信这个故事,“我不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那人说。

或许那人曾经富有过,约翰想着。他的夹克,现在是又脏又破,不过也许曾经是昂贵的。

那人又开始发抖了,冷风吹得更猛了,从货车厢的木板缝隙里钻进来。约翰想带那人寻找更温暖的地方过夜,但当他把车厢门拉开,向外看时,除了飞扬的雪花外,什么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