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
“恩，我想我不能去万象国！”我第一次这么顺利的在他面前表达着自己的决心。
徐子墨听到我这句话时，竟然一反常态居然没有发起火来，看来他似乎真的变了。
“为什么？”
“……”我的沉默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愿意去回想。
“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徐子墨还是不死心的问。
“记得，可是已经快忘掉了。”
“呵呵，还真是天真，你以为你想走就一定能走吗？”
“不知道，但是我想。”
“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你和纳兰云措不一样，记得那个女人吗？”我想起了幻月，然后对他说。
“哪个？”
可能是因为他的女人太多了，就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了。
“被你卖给瘸腿老头的那个，我曾经给她当过丫鬟。”
“就因为那时我对你的无情吗？”徐子墨拧着眉毛回想着。
“不，是你对她的无情！”
“那又怎样？”
“怎样？昨晚我想了很多，然后我知道了，你始终是把女人当衣服兄弟当手足。女人在你眼里随手就能丢弃，而我恰恰也是件衣服罢了。”
“是吗？或许以前是这样，可是现在我却不这么认为。”
“呵呵……”我只能冷笑着代替回答。
原来，在他心里我真的是件挥之即去的布衣。
“你不信？”
“不敢信，也不相信了。”
因为我的心碎了。
“那好，你走吧。”徐子墨最后说道。
然而我却有点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