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云站在王府前面,站在一群看热闹的平民里面。
脸上的神情轻松自如,嘴角往上轻扬。
在她的身边,议论纷纷。
所有的讨论,都是拓拔逸叛乱的事情,和皇榜上的罪状。
而她就像是所有看热闹的人一样,时不时搭上两句话。
现在距离那一夜已经过了两天。
在不远处的王府大门,是一个奉旨过来查抄逸王府的大臣。
他是奉拓拔寒的命令过来封存逸王府的,今天早上,拓拔寒已经将拓拔逸叛逆的罪名定下来了。
这样一招先杀再定罪的方式,让那些就算是心里还想着拓拔逸做皇上的大臣纷纷都闭上了嘴。
不但如此,无数的奏折也纷纷的递到了拓拔寒的手里,都是弹劾拓拔逸的。
拓拔逸已经死了,在北辰国再没有另外一个王爷可以和拓拔寒一争高下,所有会识时务的人,都会重新做一个选择。
特别是听到逸王府化为灰烬的同时,他们的心就更加放了下来。
几乎大部分的大臣都心知肚明,拓拔寒定下的罪没有错。
他们也无数次在拓拔逸的王府里商量大事。
但是拓拔逸现在死了,所有的人都不想再和一个死人有关系,哪怕是一点都不想,所以,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弹劾一个和他们有关系的死人,用这样的招数把他们的关系撇清。
拓拔寒当然不会把素清那封信拿出来。
写信的人手里还有掌握着兵马,他现在当然不会用这样罪状定拓拔逸的罪,在看到那封信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封信烧掉。
他是皇上,想找一个足够的理由,绝对的绰绰有余。
素清给他的不是罪证,而是让他下了直接除掉拓拔逸的决心。
让他不再犹豫,不再顾念着所有的不应该,皇宫,本来就是一个狠心的地方。
那封信让他明白,若是他还犹豫,死的人就不是拓拔逸而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