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抬眼往自己身边的女伴看了一眼,才接着往下说:“而且,太后娘娘特意下了懿旨,不管是谁,若是没有她的允许,绝对不能擅自叨扰皇上的歇息,更不要说皇上要起身去......”
拓拔逸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力气,自行支撑起身子,站到地上,沉声说道:“明天,你们就去太后那里去,朕这里容不得说三道四的人,更容不得拿太后来压朕的人。”
侍女脸色一变,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里的犹豫,迟疑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皇上,要是哀家刚才没有听错的话,你的意思是哀家压着你了。”
陈太后明显带着怒意的声音在房门出响了起来,让两个侍女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低头到了一个万福:“奴婢参加太后。”
陈太后怒哼一声算是答应,眼睛却一直看着一脸苍白憔悴的拓拔逸,怒意冲冲却又心疼无比,拼命压抑着自己心里的怒意,沉声说道;“皇上,你怎么到了现在,都还是不明白那个月清云就是一个祸害!”
“母后这样的话又是从何说起。”
拓拔逸毫不回避的和陈太后对视着。
“你不知道?”陈太后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不止,心里的怒意再也压抑不住:“从那个狐媚子走了之后,你就一直昏迷到前些天,靠的是什么?用那些参汤续着命,是母后不眠不休的照料,而那个狐媚子在哪里?而现在,你才醒来两天,她又来了!”
拓拔逸看着现在看上去比原来至少老了十岁的陈太后,眼神顿时黯淡了下去,不由自主的避开她的眼神。
陈太后接着怒哼一声,盯着拓拔逸的眼睛,冷声吩咐那两个侍女;“扶皇上上床歇着。”
“母后!”
拓拔逸猛地抬起头看着陈太后,后者却一点不为所动,冷声说道:“刚才那个侍卫已经被哀家让人处死,月清云也不会在养心阁等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