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云很清楚,她想从这个刺杀行动上脱身,唯一的办法就是她等一下在拓拔寒出手之前,抢在他前面主动出手帮他挡住暗器。
反正这个拓拔寒死不了,这个顺水人情她卖定了。
可是她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懂武功。
看着轻舞手里捏着的花,月清云眼珠一转,嘴角勾成了一道完美的弯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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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舞手里的绢花终于出手。
七彩的绢花化作一道彩光,在半途转了一个身,花柄尖锐的尖刺变成了一个杀人的利器。
眼睛看着那抹快速无比的彩光往拓拔寒的胸膛上激射而去,月清云心里暗笑,脸上却出现惊慌的神色。
猛然站起来,用整个身子朝拓拔寒扑了过去。
嘴里同时惊呼出声:“皇上,小心!”
在她还没有扑到拓拔寒身边的时候,眼睛就已经瞄到拓拔寒眼里的讥讽。
这个拓拔寒,年龄不大,但绝对是一个老狐狸。
现在他眼里哪里还有一丝刚才被轻舞献上的舞引出来的黯然伤神。
他眼神凌厉如刀,看着那朵由远而近的绢花上的尖刺,眼里有的只是果然不出所料的嘲弄。
刚才他眼里的痴迷都是假装出来的。
听着脑门上发出的那一声‘叮’的响声,月清云在脑袋被绢花上带着的内力震得嗡的一声响,头顿时也有些昏眩。
但是她心却定了下来。
她成功了。
确定自己脑袋除了有些昏眩,并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之后,月清云就知道她的决定是对的。
她已经成功的把头上带着的凤冠当成钢盔,在半路上将那个花一样的暗器给接了下来。
那样的话,既可以把这个顺水人情卖出去,帮自己摆脱嫌疑,又可以连手的不用动,让别人看出她会武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