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趣。”秦关转身。突地,他笑了笑,“我对美女有兴趣,尤其是特别的。”
安平侯微微眯起了眼,“真是特别的言官大人!”
“随你怎么想。”秦关走出了两步,他回头道:“不若我就去你府上挑一个?”
“你认为有可能?”他一个快步,骨节分明的手卡在秦关的脖子处,只是一个收紧,秦关的脸色大变。
安平侯面上带笑,性感的薄唇微微一勾,却是让秦关脊背发凉,“你想怎样?”
“有事可以在外面说。”安平侯慢慢松开他,脸上的冰冷慢慢退去。薄唇轻启,“不若就去望月楼?”
家里可住了如花美人,早就在防着人看上他家丫头,怎么可能还会自动请了狼进去。
秦关眯起了眼,半晌才说道:“好。”
两人入了望月楼,就点了几个小菜。
望月楼还是以前一般,只是里面多了些赌博耍恨的人,使得文人雅士少了些。
安平侯蹙起眉头看了眼掌柜的方向,见尉迟同并不在那守着,他耐着性子和秦关说了这事,“你推荐了,我便可以答应你一个无关于道义的要求。”
只要在情理中,自然是可以许的。
秦关半眯起眼,倒是点了点头。“好,这事我帮你应了。”
安平侯微微抬眼,负手走了出去。
秦关定定看着安平侯离去的方向嘴角慢慢勾起了笑,听说安平侯夫人国色天香,是人间一绝。承袭了二十年前的大锦美女云姬的美色,如今又是嫁人后,更是难得才能见上一眼。
当初岳韧宣还想着纳为妾室,偏偏做了蠢事。
如今这安平侯有了端木念青是如虎添翼,不少人几乎都默认了这暗兵在端木念青的手上。还没有谁敢真的对安平侯府做什么事来。
秦关眯起了眼,对安平侯夫人的兴趣越发大了起来。
其实,没有人知道秦关虽然刚愎自用,却是极赋义气,而他却是慕容泽最要好的朋友。
话说花副将回了花府就去了妾侍的房间,花夫人帮着花锦琪办了国子监的入学手续,这才回来就听说了老爷回来的消息。
只是她的脸上毫无喜色,却是带了两三个丫鬟,准备去寺庙待了两天再回来。
“去哪儿?”身后男子的声音传来。她后背一僵,面上一紧,“相公今日平安归来,妾身自然是要还神。”
“不用去了,今晚留下来。”这么久了,她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自己的亲近,自己打了胜仗也不见得她有几分欢喜。
他眯起了眼,脸上出现了一抹怒意。
花夫人咬紧牙,却是点了点头,“是,老爷。”
她转身走了回去,却是越过花副将走了进去。
花副将眯起了眼,伸手抓住她的身子,“还这般倔吗?”
“放开我,放开!”她瞪大了双眼盯着眼前这个假丈夫,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那个爱她,怜她,宠她的丈夫到底现在在哪儿?
“今晚我就住主屋了。”
随着花副将话落,花夫人瞪大了双眼,更是摇头道:“不要!”奈何女人的力气哪里抵得过男人,花夫人使劲挣脱,却被他用力一扣,押了进去。
女人奋力挣扎,见男人将她的手用绳子绑住,她尖锐地喊了出来,“滚!相公,相公救我。”
“相公!”直到衣服被撕裂,她绝望地闭上双眼,脸上苍白如纸。
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她抬眼看向与着相公长着一样面孔的兽心男人,她恨恨道:“你这个冒牌货。你一定不得好死!”
花副将眯起了眼,“你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他,我才是你相公!”
花夫人闭上双眼,绝望地摇头,心却是空了。相公,你答应我的,若非战死沙场,定会陪我看云起云落!相公……
男人低头,正要采撷她的美好。
突地,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他还未反应,已经晕了过去。
花夫人抬眼,见男人缓缓倒了下去,而他身后的男人……
她瞪大了双眼,面上的泪却是止不住落了下来,弄湿了她的眼,更是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疯狂地眨着眼睛,见男人面露自责和担忧,她才低头失声痛哭了起来。
男人狠狠踢了在地上之人,这才上前,扶着床上的女子,“娘子,娘子,是我。”
女人深深看着他的眼,被人掐地就要爆的心瞬间得了喘息的机会,她抚着他的眉,是他,是他。
她扑了上去,却是嘤嘤哭了起来。
男人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转身将地上之人抓了起来,反身一个扣,转身打开屋子里的一个暗阁,将这男人丢了进去,才走了出来。抱着夫人,将这些日子经历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花夫人听得一颤,“这么说,你差点就回不来了?”
花副将点了点头,心下却是感激了起来,“还得多亏安平侯夫人,若非她急中生智,恐怕为夫再也回不来了。”
花夫人点了点头,心下却是痛了。“锦琪想你了。”
花副将起身,带着花夫人走了出去。
一家三口的重逢来之不易。花副将怎样都不会忘记,那个男人差点对自己娘子做下兽行。他深吸一口气,幸好,还来得及,否则以娘子的性子,怕是没有同归于尽,也会咬舌自尽。
幸好,幸好。
到天黑时刻,刺青园出现了一位客人。
大夫人一见到典簿大人,心里又紧张了起来,面上却是带了笑,“大人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