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飞镖凌厉的从窗户穿过,擦着苏锦夏的头发直直的插进床铺的柱子上。
锦夏的脸色顿时煞白,手下的动作也僵住了,一丝发丝轻飘飘的落在她正收拾的衣服上,黑的那么刺眼。
如果再近一点,她的脑袋现在已经不在脖子上了。
安静的只能听到窗外风吹竹叶的沙沙响声。
心脏在胸腔里嗵嗵的跳动,苏暖夏颤抖着双手,从床柱上费力的将飞镖拔下。
看来,此人的武功很高,却并无杀她的意思,要不她现在已经在跟阎王叔叔SAYHOLLY了。
飞镖上有一张字条,锦夏拆开,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立刻离开初浅,否则,死。
字迹倒是很好看,但就是内容太伤感情,娟秀的字体昭示这个写字条的人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爱慕初浅的女人。
苏锦夏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像初浅这样的男子怎么可能没有一卡车一卡车的女人喜欢呢。
以前和未眠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会收到几百封这样的信,太平常了。
可是,这个送信的方式怎么就不能友好一点呢,原来古代人也喜欢这种白痴式的做法,她不屑一顾的轻蔑的笑。
点了火,将纸条烧了。
火光闪耀在她淡漠的眼底。
对不起,初浅,我不得不这么做。
苏锦夏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初浅,但也并不准备照上面说的做。
这一场琉璃之行,看来并不像想像的那样简单。
琉璃离京都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近,路途甚至有些遥远。
因为古代的马车是用木头制作而成的木轮,不像现代的轮胎,大路上也到处的坑坑洼洼,就算是坐在马车里也颠簸的要将肠子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