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罂暗压着心中的怒火跟在洛的身后走进店铺,竟敢怀疑本小姐,“犀利哥回家你当我不犀利”。
“罂罂~”不知道什么时候风璟来到我身边而洛和渊两人已不见身影,明明才跟在洛的身后才对。“病好些了么?怎么出来了,娘知道吗!”虽然大少爷对这大小姐极好,可罂罂是逃出来的又不认识人家,看来只有实话实说。
“都在园子里养了半月能不好吗,只是得了小小的失忆不认人。至于你娘没见着,所以我溜出来的。”说的轻描淡写,可在听的人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什么,你失忆了!”乖乖,没想到温文尔雅的贵公子也是河东狮,店内忙着招呼客人的小二侍女全看向我们这,几个机灵的缓过神来便去安抚客人招呼起来,但也时不时的看向这边,看来贵公子没这么失礼过。
“你想全天下都知道我有残疾吗!这么大声...”
“谁许你出来的!”突如其来的推力使得罂罂跌坐在地,脸颊传来辛辣的刺痛。
“娘!”娘?罂罂挨了一巴掌他叫娘,傻了吧!风璟双手握拳呆立在原地,眼中写满愤怒。罂罂抚着刺痛的脸颊随着风璟的目光看去,风韵犹存大概说的就是这种女人吧!着腰的乌黑长发透着莹润的光泽,姣好的脸颊在妆容下更加妩媚,一身明黄色轻纱罗裙挡不住丰韵妖娆的体态,轻纱随着空气的流通显露出一双牡丹金边绣鞋,从头到脚都透露着官宦夫人的贵气。真是个美人,如果说粟粟是朵雾里的雪莲,那她这份成熟韵味就是朵百花争艳的牡丹。
风璟喊她娘!没想到穿过来这么长时间,竟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这位“因爱生恨”的宰相夫人,不知是罂罂不幸还是花府之耻,冲动到在公众场所打罂罂来破坏自己美好形象。不过罂罂一定是脑震荡了,被人打还担心她的形象受损。
“起来吧。”短短的三个字首先在这尴尬的环境里打破沉默,一支宽厚的手掌环腰将罂罂扶起,是洛。罂罂知道他在看自己红肿的脸颊,眼神不在是陌生的敌意,反倒是超越同情的另一种情愫。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不是脸颊的疼痛,不是当众被打的尴尬,而是到这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在这个时空里,这种强烈的存在感像我的确在此地般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