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罂原本有些囧,可男子大笑之后,她心中的囧意开始变为怒气,正一波一波蓄势待发。
“好你个篱洛,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可恶而已,没想到你还如此卑鄙无耻!”
面对娇妻的怒颜,洛完全没有变化,脸上仍是的痞痞的笑,让罂罂想撕裂那张好看却惹人厌的脸。
“娘子~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只是把原话转给你,为夫的哪里卑鄙无耻了!”听似平静没有变化的语气中透着调侃,原本痞笑的表情消沉下来透着严谨,这男人的脸也变得太快了。说来洛在人前人后都是千年不化的冰上面孔,语气强硬,带着王者的威严不容冒犯,唯独在自己面前像个痞子,不仅语气轻挑还不时逗弄自己,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那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我你是王爷!”“你没问!”“那你也可以说!”“你没问我为什么要说,原来娘子喜欢自己的夫君没事在外炫耀自己!”“...”
“不过不要紧,今日的喜宴大家都把饱眼福,不仅见着我这个王爷,还先我这做夫君的目睹娘子的芳容,以后你出去也不怕没人认识了!”
“你...”
“娘子别气,你身子不好!”顺势手向罂罂身后摸去。
“你要干嘛!”
罂罂像受了惊吓的兔子,腾得弹了起来撞到床楞,巧的是同刚才同一位置。
“啊~”
“撞到哪了?!”洛抱过罂罂查看伤势,发簪被拿下,盘好的发式也松散开,如瀑布般黑亮的长发落下,带着落花的香。如星的双眸泛着点点泪光,娇艳的小脸因疼痛有些扭曲皱成一团,诱人的红唇微微张开,洛看得有些出神。
“都是你害的~”
“...”
瀑布般乌黑的长发下有一片泛着红,清晰可见两个红包肿在了一起,控诉主人的不小心。
摸着头顶的伤,“又起了个包,若不是你就不会又磕着了!那该死的花轿,这该死的床!”
原来眼前的娇妻坐在轿子里也不老实,洛甚少做轿子,多数骑马,却也极少听说有人坐轿子碰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