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你也应该知道老夫从不轻易让步的,不同意不打紧,只是这女子体内可不止一种毒,若再不医治只怕...”
“...”
“主子~”
难得这怪老头肯让步,花钢不解为何王爷为了颗珠子放弃罂罂性命,虽然自己不知道怪老头要的是什么珠子,可是罂罂命在旦夕,主子怎能如此残忍。
“你要那珠子现在也拿不到!”阴沉不带一丝情感,听不出有什么想法,只是淡淡的,淡到不曾有说过。
“小子你还没拿到?!”
洛转过身,老者看着他的眼睛,清澈却深邃不想撒谎。
“小子,这可不是老夫不帮你,是...”
“在她体内!”
“...”
屋内安静下来,老者盯着床上娇媚的女子,白玉般的肌肤早已没有血色,呈现出病态的苍白,从唇角的暗红得知中毒已深,细嫩的指尖也开始乌紫,唯有额头的印记是嗜血的殷红,是鼎盛时期的罂粟花。
老者探了探罂罂的鼻间的气息,又摸向肩颈的动脉所在,“小子,她危在旦夕!”
高大的身影开始动摇,垂在两侧的手不觉的颤抖,步伐沉重,心亦沉重。走到女子身边,握着她的手,刚刚自己就是这样包住她的小手。是自己害了他,若把她留在凤鎏小村,兴许就不会有事,她不会中毒。不曾想过害谁,她却因自己而死。
“李大夫,真无它法?”花钢从一开始就喋喋不休,老者有些厌烦,心想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啰嗦的男人,跟个娘们一样。瞟了花钢几眼落出不屑表情,又看向洛。
“老夫只是说这丫头命在旦夕,可没说没得救!”话是对花钢说的,却不看他。
听见老者的话,花钢起身走到老者身边,嘴角有一抹浅笑,“真的么!”
“哼~你是第一个怀疑老夫的!”老者拿出随身的布包,打开后,长长短短的银针让人不寒而栗,不像救人之用,反而像杀人用的暗器。
只见老者抽出一支最短的银针,正准备扎向罂罂额间的印记...
“你要干什么!”落下的手被洛在半空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