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如屈阜所说,果真没有停下的趋势,大雨浇透了罂罂身上的雨披。毕竟不是防雨布做的,只是草席编织而成,盖在身上,反而潮气更重。
被小玉抱着的罂罂脸色越发苍白,嘴唇的颜色也开始发黑,她感觉到小腹有些刺痛感,让人很不舒服。
“小姐你怎么了?”瘦弱的身子开始颤抖,小玉像抱着火炉一样,焦虑油然而生。
“他大概是受凉了。”看了看罂罂,屈阜的的手背贴上罂罂光洁的额头,“她开始发烧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那怎么办?”小玉像拽着救命稻草一般,看着屈阜,现在唯一的希望只有他。若是小姐和孩子有什么事,自己如何面对老爷夫人,他们可是讲小姐托与自己照顾的。
“…”
怎么办,军营是进去不去的,这位女子有身怀六甲正在发高烧,而另一位姑娘脚伤有伤走不了。可即便现在下山,只怕山体路滑,更加容易出事,这该如何是好。就在屈阜左右为难的时候,远远的传来马蹄声,雨中隐约的看见几名男子骑着马向军营方向奔来。定是王爷回来了,只好一试!
屈阜向军营门口跑去,仍是慢了一步,前面的两匹骏马已窜入军营,但他仍没有放弃,在后面大喊道:“王爷,末将有事禀告,请王爷听小的一言!王爷…王爷,小的有事禀告,请王爷听小的一言!”
屈阜在后面奋力的喊,暴雨声遮盖了他的声音,他便用尽全身的力气奔跑着,试图追上马匹。
“花钢去你看看何事,处理完再向我禀报!”洛没有停下的意思,则派花钢前去看个究竟。
“是~主子!”
几个时辰前,管家照样派人向洛禀报罂罂的日常行动,可今天却告知自己罂罂不见了。这些日子,为了避免罂罂与菲儿之间的矛盾,他选着了逃避,认为自己不在她们便能相安无事,所以他一直待在军营之中处理过些日子出征的事宜。
听人回禀,罂罂这些日子处了前几天闹过脾气,这几天相当安静,一直待在房中也不外出。没想到今天,便有人来告诉自己罂罂不见了,去了相府询问,也未寻见。洛焦急万分,以为又有贼子讲罂罂掳走,赶着回府,看见的只有空空的房间,什么也没带走,唯一同罂罂一起不见得只有小玉。但从这点,洛安下心,小玉也不在,说明她同罂罂在一起,便不是被人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