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呀~年儿是我的好妹妹,一辈子的妹妹,我怎会忘记!”
一辈子的妹妹吗?!年儿的心再一次被割上一刀,淌出血来,看不见,却哗哗的一直向外流。放开尹孽的手,转身走到一旁为他们斟茶,泪忍在眼角告诉自己不能流下来。调整完后,端起斟好的茶水走到尹孽宝儿中间,将茶水放在案上,再道:“即使不会忘记,怎么这么久也不回庄子,妈妈都催促多回,也不见你报个平安!”说完转头看向李妈妈,再走到李妈妈身旁站着背过尹孽。
“呵呵~年儿莫怪,我这不是回来了!”
那时的尹孽笑声爽朗,让人听了像面抚春风,不像现在这般阴柔,听着畏惧。
“主子~你带回个生人不告诉我这老婆子也就罢了,现在往我这带,领到跟前...怎么,也是断了舌,不知礼数了!”李妈妈啄了口茶,淡然的话锋一转,变得犀利,仍谁听了都知道不善。
宝儿面子挂不住,知道李妈妈不喜欢自己,低下头含着泪,楚楚可怜的。尹孽见了,心里憋得慌,李妈妈是隐庄的老仆,看着自己长大,有火也是不能发的。
“李妈妈您是长者,我没有告知您一声是我不对,可您不是催得紧,我不得空给庄中回信。您怎么能当着宝儿的面这样说呢,宝儿从进门就为说一句,怎么就碍着你的眼不知礼数了呢!”
“怎么,你这是在怪罪老身,冲着我发脾气吗!”李妈妈重重的放下杯子,宝儿吓了一跳,泪也落了下来。
“岂敢!”尹孽也没了好话,起身为宝儿抹泪,“您是长辈了,理应比我们这些小的知道分寸。宝儿是我带回来的客人,您这样说话是何意,莫非想把我们都轰了出去不成!”
“我哪敢啊,主子这样说就是我不懂规矩了,这隐庄本就是主子的,老身代为照看。现在主子大了,把身份不清不楚的人往庄里带,我也不必管了,反正已是迈进棺材的人,正好出去找处地方让人埋了,省得主子见了厌烦。”说罢,李妈妈就带着怒颜往外蹒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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