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累死我了,不玩了!”
纸鸢跑的满头都是汗仍抓不住小夜,累的辛苦,便由着他,反正说说而已,自己又不是真的大婶。再说自己成过亲他也不知道,就连自己都是刚刚才得知,秋香都未必知晓。
“怎么,大婶体力不支,就累趴下了?”
小夜故意站在纸鸢能够得着的位置,引纸鸢来抓,但这回纸鸢学聪明了,再笨的羊也不是回回都上当的,便爬在案台上不去理他。
“哼~累了怎么样!大婶?不就个称呼,人家又没孩子,又没出嫁的,你只管叫,也没人会去信你。”
“我尚年幼说说没头绪的话人家也不会当真,你一把年纪也好意思说这话哄人,我都为你难为情。险些就当孩子******人,居然在这装傻充愣,与我耍赖。”
不是吧!这家伙居然知道,自己也不过刚知晓,难道...
“你刚刚在那屋里!”秋香不解的看着纸鸢,不懂她在说什么。
除了这种可能,没别的了,这孩子刚刚一定在那里。
“哈哈~你知道还问我!”
“小子,偷听可不好!”
“一来我比你先到,二来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听,怎么到你这就成了偷听,难道大婶还有冤枉人的习惯!”小夜此刻正盯着纸鸢额前的罂粟印记,淡淡的笑了笑。
他听屈阜提过,这种印记世间能有几人有,再加上这一切的巧合,想来就是她了。
“你...哼~是,这样光明正大‘偷听’的,我也是第一次见,谁让小孩子家做事每个分寸,难免被冤枉也不奇怪了。”
纸鸢歪过头,嘟了嘟嘴不再看小夜,心里却碎碎念的在诅咒这个孩子。
“这个死小孩臭小孩,专门找我差,上辈子欠了他的吧...最好是格鲁哪位神仙听见我的祷告,能来个人收了他。上天保佑,上天保佑...”
“诶~对了,你都还没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呢!”秋香一边为他们添茶解渴,一边对小夜问道。
“姐姐想知道?”
见秋香点了点头,又看看纸鸢,她正斜着脸竖着耳朵听。
小夜笑了笑,“姐姐叫我‘小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