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秋香,你怎么可以这样,居然趁我不备把我当动物锁起来!快放我出去听见没有,快放我出去...为什么不让我出门,你怎么变得跟尹孽一样阴险了!”纸鸢扒在门上,对着门外的秋香不停叫屈,见叫屈无用转为控诉,喋喋不休。
“你也会说,当然有什么样的主子不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嘛!你说我家主子阴险,那我不也一样,你何必来求我!”
秋香扔下纸鸢独自离开,正好耳根子也跟着清静清静,不用再受纸鸢的魔音攻势。
纸鸢对着秋香离去的背影不肯罢休,直到那抹足以气疯纸鸢的身影消失了有几个时辰,才作罢回到房中吃起秋香早已准备好的小点,然后无聊的又无病呻吟两声,表明自己抗议的决心。
直到久等纸鸢不来的年儿找上门,刚走到小院,便看见门被锁上。原以为纸鸢出去了,屋里却在年儿转身准备离去时传来隐隐约约的歌声,年儿走到窗下,在白纸糊裱的床上扎了个洞,看见纸鸢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榻上,一手拿着紫玉糕,一手端着茶水,嘴里正哼哼着不知道那学来的小曲,好不逍遥。完全看不出是极不情愿待在这里的主,不知道的人定还会觉得纸鸢过的是赛神仙的逍遥日子。
“纸鸢你在干嘛?”
“啊~”
年儿在窗上一喊,着实吓了纸鸢一跳,手中的紫玉糕零碎的掉在了脸上,那杯茶水更好不到哪去,泼了纸鸢一脸,还顺着轮廓滑到了衣服里。等纸鸢从睡榻上跳到地上,已是满脸的狼狈,让人看着好笑。
“纸鸢你没事吧?”纸鸢平日里那么胆大,年儿也没想到自己喊她名字也能吓着她。
纸鸢抓起衣袖往脸上一顿乱抹,感觉脸上的茶水没有了,才跑到年儿所在的那个窗台旁。看见只有年儿一个人,猜到她一定是因为自己没有去找她,所以跑来找自己的。
“年儿不好意思,没去找你也没告诉你一声!”
“没事的!你怎么被锁起来了?”
“还不是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