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罂罂在爷爷奶奶家已有月余,刚好赶上凤鎏国的“六月六”。听爷爷说“六月六”这天凤鎏国的国民都要杀鸡宰鸭,用白纸做成小旗,沾上鸡血插在庄稼地内,家家还要大扫除,晾晒衣服被盖,沐浴净身,穿着新衣,宴请亲友,所以六月六这天又有“小年”之称。
罂罂好奇问爷爷奶奶为什么选在这一天?爷爷说是祭祀凤鎏国的开国始祖,而六月六正是凤鎏国的始祖逝世的日子。可奶奶说悼念为争取凤鎏国解放而牺牲的英灵,在很久以前凤鎏国的国君残暴,六月六是人民抗暴起义的日子。起义失败后,留下了许多孤儿寡妇,以后每到六月六这天,遗孀们总要洗晒丈夫在世时一家人所穿用的衣物,边洗晒边哭着唱述对死者的哀思,故又有人称寡妇节。
罂罂没有参与过这种盛大的节日,充其量也只是在现代过新年得红包罢了,到了宰相府后就更不用说了,一直都在软禁中,后来好不容易得了特赦出去玩,却得了病。现在沦落到这正巧刚上“小年”,前段时间又是丰收,爷爷说这次过节一定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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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六”罂罂早早的就起来帮奶奶做家务,忙活了一天,洗的洗晒的晒。一天下来罂罂累的倒在扛上喘气,却从没这么充实。
“罂儿,累坏了吧!好好歇歇,剩下的我们来做就好,你快去洗洗,晚上还有对歌呢!”
“对歌?爷爷,什么对歌啊!”
“我们凤鎏国在今天不止要洗晒清理旧物,晚上村里的人还会拉着年轻的小伙和闺女‘对歌’,一方面感谢上天这一年给我的食物祈求下一年的丰收;另一方面那位小伙看上别家的闺女就要出来唱歌,要是闺女看上小伙就为他唱歌。”原来是变相的相亲活动,方正我没人喜欢也不会唱歌,事不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