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偷笑变为奸笑,在场没有人没看见,花钢以为是尹孽这样叫自己所以罂罂才笑,一时觉得在妹子面前失了面子,窘困起来,坐在椅子上埋怨起来。
花钢:“既然知道,为什么不为罂罂医治,让她谁也不记得,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尹孽:“怎么个样子,难道是我隐庄亏待她了吗!你都不知道她有多麻烦,我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你家主子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女人,她差点没有把我的隐庄掀了个底朝天。我倒想把她治好直接给你们领回去,谁让你们这时候偏偏选在那个时候打什么仗,我不得不走,耽搁了医治。等我回来,她就成了这个样子,我也没了办法,只能等待时机,刺激她一下让她恢复记忆。”
花钢:“谁让你自己将罂罂私自带走的,这都怪你。”
渊只问最重要的事情:“这么说罂罂现在治不好?只能这个样子!”
尹孽无奈的应道:“嗯!”
据尹孽这么久的观察,渊是喜欢罂罂的,只是他晚了人家一步,花罂罂无论走到哪都是镇南王妃,永远不可能走到是渊的秦夫人。想到这,尹孽心情大好,心中暗自为渊惋惜,幸灾乐祸的情感居多。
洛:“罂罂这样就好,我已满足,日后的事情顺其自然。”洛伸手将纸鸢拉入怀中,“不管你是罂罂还是纸鸢,你永远都是我的。”
尹孽:“想不到这样的女人居然符合你的胃口,只是不要再不懂得珍惜才好!”
在场的人都为纸鸢感觉到幸福,这样的男人天下能有几个,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想,在场除了心中充满怨恨的渊,还有当事人——纸鸢,也不是这样想的。
纸鸢不禁底下了头,失落起来,难道自己计划好的美好前途就要葬送了?
难道自己注定逃脱不了?
天真的以为逃离了这个牢笼就可以自由,不想却是进了一个更大的牢笼罢了!
……
纸鸢~纸鸢~
……
真是个好名字,到头来自己也只不过是一只现在他人手中的纸鸢,一只破风筝,不管怎么挣扎,越飞越高也好,线的尽头仍是一双无法逃开的双手。
这不就是纸鸢的命运~
......
永远无法逃脱的宿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