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关上门还傻站在门口,大婶的伤口又出血了!”
“怎么会有出血了呢,不是让你给她上药了吗?”尹孽快速的走到床边,缠好纱布的大腿处果然被鲜血染红。
“我上了药啊!可是男女有别,她又怕露泄,偏偏选在那个地方我有什么办法,只能闭着眼睛往大概的地方撒药,倒是浪费了我好些药粉呢!”小夜拿出一个瓷瓶,往黑漆漆的瓶中看了看,一辆心疼的样子。
“快把纱布打开,再上过!”
“你怎么不来?!”
“我是男人!”尹孽振振有词。
“我也是!”
“你顶多是个男孩!”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还是我自己来吧”!
罂罂刚好在这时醒来,她艰难的爬了起来,接过小夜手中的瓷瓶,开始拆腿上的绷带。
小夜、尹孽两人背过身子走出内屋,等罂罂自己换好药,衣着整齐后换他们,才重新走进里屋。
尹孽:“你感觉怎么样?”尹孽大致的询问下罂罂现在的精神状况,让小夜为罂罂诊脉。
罂罂:“还好,就是有些累,孩子没事吧!”
小夜:“大婶你怎么就知道关心孩子不过想想自己,你真够狠的,为了让别人相信你是流产,那一刀割的那么深,你一个女人也下得了手...你瞧瞧那一地的血,可都是你的,不带一点水分。”小夜叨唠起来十足的嘴碎,没有一刻停歇,也没有一句离了罂罂狠心的话。
罂罂:“你这小不点,我问你孩子有没有事,你倒数落我一大堆,跟‘王大妈’挺像!”
小夜:“王大妈?!王大妈是谁!”
面对小夜的天真,罂罂笑了起来,竟忘了那句俗语他们是不知道的,这下后悔说出来也晚了。
罂罂:“我也不认得,只知道我们那有句俗语‘王大妈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你就是那个样子。”
小夜:“好啊~原来我人都不是一个,还变成了块又臭又长的裹脚布,哼~我不告诉你孩子状况如何了。”小夜赌气拿着自己的宝贝瓷瓶做到一旁。
罂罂:“你这不是泼猴耍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