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罂罂恨啊,自己怎么有这么个丫头。小玉可不象罂罂那么镇定,她躲到罂罂身后,因为害怕身体有些微微的发颤。
花钢倒也大方,看见小玉躲闪习以为常,自己往外挪挪,又不知从哪掏出个铁面具戴上。
“吓着小姐、姑娘不好意思了!”
“莫怪莫怪,我这丫头没见过世面,到让花将士见笑了!你这没出息的丫头,还不给花将士道歉!”
“花将士,小玉失礼了,在这给你陪个不是!”小玉这丫头还挺能装吗,小样扮的楚楚可怜,身子微微一鞠,让花钢不好意思起来。
“姑娘快快请起,花钢堂堂铁汉又怎会计较这些!要吓人才好,倒能在战场上先吓死几个!”
花钢爽朗的大笑起来,罂罂越看花钢越是喜欢,这般铁汉男子不象有些人便便妞妞,女子都不如。
“花将士请坐,到我这来便一直站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都是怪KA呢!”
“怪KA?”
“花将士不要见怪,我家小姐总是疯言疯语,没事说几个新鲜词,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好你个丫头,刚刚没治够你是吧!”小玉刚刚还害怕的躲在罂罂身后,此刻便开始与罂罂斗起嘴,看来和罂罂处久了都同她一样,是没好伤疤也不记得疼。
“小姐,小玉说的是实话,你那会不是说些大家听不懂的词!不知道打哪来的!”
“哼~就会贫嘴,还不给花将士上茶!”
小玉听罂罂这么一说才想起怠慢了客人,匆匆的端着茶具下去了。
“你可以把铁面具拿掉了!”
花钢一愣,“还是戴着吧,免得吓坏小姐!花钢自知自己什么样!”
罂罂笑笑,披着长发走到花钢面前站定下来。
花钢见罂罂站在自己面前没了动静,也不好多说,底盘是人家的,人家喜欢站哪站哪,自己挪挪就是。
正当花钢起身准备换个座时,罂罂伸出手去扯他的面具。花钢长年习武,反应灵敏岂能让罂罂得逞,他立马抓住了罂罂伸向自己的那支爪子,“小姐自重!”
“花将士,你可听说这句话‘人要是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还能指望别人看得起!’。既已见过将士面目又何必遮掩,这脸本就是块臭皮囊,美丑是在于人心而非这层皮!莫非将士也指着这张脸去骗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