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和风阵阵,暖阳融融。
树叶尖上,还滴滴悬挂着昨夜的露珠,将落未落,弱弱的映着初春清晨的阳光。
和风过处,吹动小径两旁的树叶,微微颤抖着,“叮咚”一声,露珠从叶尖滑落,滴滴滴在下面的水洼处,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一声一声的鸟语,在窗外鸣叫着,像是在唤回沉睡未醒的春天,又像是在唤醒留恋梦中不肯往返的人儿。
还有花香阵阵,随风拂入窗内。
春天的鸟语花香、和风细露,总是叫人莫名的懒困起来,或许是太舒服了的缘故吧。
窗内,高高的古棕色案几之上,青花瓷瓶中,几株不知何时采摘回来的桃枝,粉饰着初春刚至的华丽,影影、错错、绰绰。
透过密密细细的桃枝桃叶桃花后,舞斜靠在窗沿之上,
一袭红袍,自自然然垂在身上,如红色的细流,涓涓留下;
头上红色的血色兰花,宁静安谧,一如此时沉默着的舞。
昨夜未眠。
舞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初升的太阳将第一缕阳光送进她的小屋;
直到早起的鸟儿,开口鸣唱出第一声乐曲。
她不是不想睡,而是她根本睡不着。
昨晚她杀了人,杀了两个人。
一个是“过江龙”,一个是“短命鬼”阮小二。
她本没有想过要少他们,但是却不得杀,结果,小桃被阮小二的“飞猿疾风斩”击中,虽然没有大碍,但是已经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了;
小荷叶蓓阮小二的“奇袭飞猿突”击中,虽然不像小桃那样通体都是伤口,但是伤口虽然少,每一处却都伤的极深,止了一个晚上的血,才勉强支撑的住;
就连舞自己也受到了阮小二的“回转飞猿斩”,伤了小腿,要不是她及时用“铁扇”硬挡下,恐怕整个半边都要废了。
舞望着这些和自己共患难的姐妹们,心中突然生气一种莫名的伤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