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胸前第三块肋骨骨折,只要敷上我特制的药,三日内必然可以痊愈。”
其中一位高高瘦瘦的郎中,拿着手中的药方说道。
“哎,不对、不对,沈公子伤势,主要还是在背部。应该先治背部脊椎才是。”
其中一个又矮又胖的郎中,拿出自己的药方,反驳道。
“哎,你们都不对!”另一位白发白须的郎中,捋着胡子,说道:“你这些药方,都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沈公子被震伤了五脏,需要复用我的药方调理才行。”
“哎,不对、不对……”
十几个大夫,你一眼我一语,每个人都认为自己的药方才是治疗沈啸天的良方,谁也不服谁,谁也不信谁。
当众吵了起来。
都说两个女人吵架的声音,比一千只乌鸦的叫声还叫人厌恶;
不料眼前这十几个老郎中的争论之声,一点也亚于两个女人吵架的声音。
小梅冷冷笑道:“原来只是骨折而已!小题大做。”
舞冲着小梅摆了摆手,微微转过头去,轻声说道:“沈啸天向来娇生惯养,又是沈家堡独子,他们这样紧张,也在情理之中。”
正说话间,忽而有人猛的一拍桌子,桌子应声崩的四分五裂。
争论之声,立时停止,原本聒噪的屋内,立时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我顺着众人的眼光,望向拍桌之人,原来在屋内的另一方,沈破天正端坐在太师椅之上,怒目圆睁,望着这些争论不休的郎中。
舞的心猛地一颤。她分明感觉到了害怕!
这样的害怕,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和以往不同,以往每次见到沈破天之时,在她的心中,仇恨会瞬间见她淹没,
可是此时,她虽然恨着,心中却突然出现了一种想要逃的冲动。
逃?
她怎么能逃?
为了混进沈家堡,她不得不卖身青楼,做一个人尽可夫,人前强把笑颜展,人后独落泪的青楼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