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铁锤,想来必有数百来斤,
可着阮小七握在手中,却好像拿着一个空心的气球一般,很是轻松!
听阮小七这样一讲,
舞忽而大笑起来,全身颤抖,如花枝在风中颤抖,
道:“哈哈,大爷你真会说笑,奴家既然在这江南一带,一舞倾城,以舞出名,没有三两下轻身功夫,那怎么行?”
说这话的时候,舞特意将身子微微的向前倾,露出两条苍白的锁骨,
黑色的肚兜吊带,横在锁骨中间,若隐若现,霎时好看。
阮小七不禁看直了眼,身子微微的颤了颤,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你……你,就算你不会武功,我家哥哥,也一定是你杀的!”
阮小七的反应全在舞的意料之中,
世间很少有男子能禁得住舞的诱惑,
她的美丽,如一个远在天边,却仿佛又触手可及的梦一般,
春梦,本就似水无痕;
她的妖娆,宛若出现在沙漠中的海市蜃楼一般,
虽然近在眼前,却是怎么样也抓不到。
她的迷人之处,就在于她若隐若现、若即若离、欲拒还迎之间。
舞轻抿朱唇,笑容在她的脸上绽放开来,如花般开放,
道:“大爷这话可说的,何以你家哥哥的死,全都要赖在我的头上呢?”
此时阮小七早已被舞迷的七荤八素、魂飞九天了,哪里还记得什么因果,
记得自己刚刚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情呢?
只见他伸手在光溜溜的脑门上摸了摸,一脸迷惑道:
“我刚刚说什么了?”
虽然是自言自语,但是这“活阎罗”天生就是个大嗓门,
好像再他的喉咙里,装了一个能将声音放大好几倍的装备一样,
因此这些话说起来,也仿佛是在吼一般。
身后,苏美娘柳眉一挑,怒目向前,指着阮小七道:
“好你个阮小七,你当日本乃我沈家堡一食客,居然不念救恩,伤害萱萱,沈堡主当日,真不该放你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