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舞的爱恋,不能自拔,就先泥足深陷般无能为力。
他爱不起,也承诺不起,
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有一个包袱,那个他从见过面的、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子。
他不愿去想,是因为想念的每一次,都让他痛苦不已。
想念本身是美好的,想起舞的时候,他会笑,会由衷的笑出来,
像一个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
但是那种纠结的想念,“三个人”的爱恋,每一个都叫他不能自己,
一个是自己从未见过面,但是却早有婚约的未婚妻子;
而另一个却是令自己动心、动情、动爱的女子。
这样的想,他不愿去试,也不愿去体验。
笛声起起伏伏,仿似他此时的心境一般,
他知道,他绝不能做任何对不起他未婚妻的事情,
即便他现在连自己的未婚妻是谁,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但既然早有婚约在先,那么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毁约,那是一种责任。
是男人,就应该担负起属于自己的责任。
但是他也知道,他绝不能把今晚的“偷窥”一事,
没入心底深处,当成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看了就是看了,错了就要承认,这也是男人应该担负起的责任。
这一份责任,虽然不像他对未婚妻那样,有着婚约的束缚,
但是他的心中有一把尺,
告诉他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什么时候可以视而不见,什么时候却要承担起。
男人,便应如是。
但是他如何同时担负起对两个女子责任,而不伤害任何一个呢?
他不知,是以,他的心乱了、烦了,
他的曲子也乱了节奏、跑了调子,
但是却依然动听,时而如霹雳惊弦,仿佛整个夜幕都为之震颤;
时而又宛若细流潺潺,好似母亲柔和的声音。
月华照亮了今晚的夜,
夜幕不再是往日浓重的黑色,而是变成了暗暗的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