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强装镇定,回望着沈破天,道:“沈堡主的意思是……”
“舞姑娘千万不要误会。沈某今日找舞姑娘过来,只是想知道,昨日舞姑娘遇着阮小七后,可曾见着什么可疑的人?”
沈破天见舞这么冷静的回望着他,闪了闪眼光,转过头去,望向别处。
舞微微仰头,做沉思状,头上那一朵血色的兰花,微微的颤抖着。良久,舞才缓缓道:
“昨日事发突然,再加上贱妾胆小,早已经慌了手脚,哪里还有心思注意是否还有可疑的人!”
沈破天一天,凝视着舞良久,似是不怎么相信。过了好一会,才笑道:
“哈哈,让舞姑娘受惊了,沈某实在是过意不去!”
舞略一欠身,道:“沈堡主哪里的话!昨日若不是沈大小姐机智,将阮小七那恶贼除去,贱妾此时恐怕已深在贼巢,被人糟蹋了!”
说话间,舞特意转过头去,感激的看了一眼坐在苏美娘对面,依然面无血色的沈萱。
这一会,舞是给足了沈萱的面子,说的好像她们四人能够逃出阮小七的魔爪,全都是沈萱一个人的功劳一般。
当然,给沈萱面子,也就是变相给了沈破天面子。有谁不喜欢听恭维奉承的话呢?沈破天虽然贵为沈家堡堡主,但是他也是人,他也喜欢别人给他溜须拍马、奉承逢迎。
是以,被舞这么大大的恭维了一番后,不禁喜笑颜开起来,道:“舞姑娘过誉了!萱儿她就是瞎胡闹,这一次只是她侥幸而已!”
舞抿嘴轻笑,道:“那也是沈大小姐洪福齐天,贱妾才能跟着得到庇护。”
舞的话,说的沈破天乐开了花。一边的沈萱,早就已经看不惯舞溜须拍马的作风了,冷哼一声:“马屁精!
原本也迎合着沈破天的舞,僵住了笑容,定定的望着沈萱。
沈破天微微一怔,尴尬的冲着舞笑了起来。
舞见状,也不好发作,只能陪着笑了笑。心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想,终于蒙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