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就是雪夜居,从明天起,便会有人来教你读书识字!”意晴在我耳边说道,随后一脚将门踹开,便道:“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可以随便走出这间院子的。”
“什么?”我惊讶的瞪大眼睛,刚才还在幻想,突然之间又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从奴隶变囚犯,这种打击还真是不小。
奴隶起码比囚犯有点自由,我一直这么认为。
雪夜居里,只有一个丫头,她叫春儿,长的眉清目秀,说话的时候细声细语。
她什么也没有跟我说,但是却对我十分恭敬,除了平时监督我读书习字以外,其它多余的时间我都是自由的,但是前提是我不能走出雪夜居的大门。
她偶尔也会问我几句,但那无非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说:你喜欢吃些什么,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或者你喜欢怎样的头饰什么的。
然后她便会将这些报必给意晴,每当我问起她的身世时,她总是淡淡的说句:忘了。
早晨会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来教我识字,到了下午便是意晴来教我一些礼数,和作为了主子该说和不该说的话。
当然这也是前几天,再到后来便是另一位先生教我茶道和插花,有时间会让我听一些曲子,虽然不用自己弹,但也听必须记清了哪种曲子哪种调。
可惜我只要听到曲子便想睡觉,所以基本上对于那种美妙的音乐我依然一知半解。
除了牢牢记住了,公商角旨羽这几个字以外,我依旧是个乐盲。
到了晚上便会有一位长相十分艳丽的女人教我跳舞。
我怎么看那种舞都像是肚皮舞。
不过,跳这种舞的好处,便是速度消化掉下午吃的饭,于是我的肚子总是很识时务地在半夜叫醒我。
就这样半个月很快便过去了,我每每坐在镜前望着这张熟悉又不熟悉的面孔时,都有些惊艳,而这种惊艳也慢慢的在这半个月中变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