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南宫羽徽冷笑一声,看向刘婉清的目光不由带了几分设防。“像你这种女人,怕是一辈子也不明白爱人,与被爱的那种感觉。”
“你怎么能这样说!说到底不过是男男女女之间的情情爱爱罢了!这有什么不好懂的!”刘婉清小声嘀咕着。面上却是做出一副端庄温娴的模样。
然而,南宫羽徽毕竟是练家子,又哪会听不出她的嘀咕。“你这个女人,眼里的贪念太重!爱自己胜过爱别人。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无心,又怎会懂得爱情的真谛!更何况,那人是你表妹,你却话里话外的诋毁与她,居心何在!”口中这么说着,又是一杯浓烈的酒精下肚。那种辛辣的感觉好似特别的能够麻痹人的神经。这连连喝了几杯之后,心底竟有股蠢蠢欲动的感觉。
不过,也幸好他武功还算不错,只待那蠢蠢欲动的热意袭来,便被他用内力强制性的压下去。作用虽然不大,胜在能够减缓一些那种燥热的感觉。
刘婉清虽然也喝了酒,但只是最开始的时候浅尝一杯,所以,药劲儿并不是很大,但是,即便是这样,一双眼瞳也如染了秋水一般,粼粼波光,好不媚人。
听了南宫羽徽那绝情的话语,刘婉清面上的笑意隐隐有了破裂的痕迹。执起酒壶,为自己续上一杯,笑意化作苍凉,“情人眼里出西施!喜欢上一个人,自然会觉得她做什么都是好的。哪像我,明明倾慕着世子,看在世子眼里,却要被人说成是别有居心,唯利是图!这便是爱与不爱之间的差距。”
说着,便将那杯酒一仰而尽。直到那喉管被那液体灼的生疼,脑子这才清醒了些。暗暗后悔,这酒的浓度太高,不过两杯,竟让她生了醉意。不自觉的摇了摇脑袋,不行!计划既然已经实施,便不容有误。自己如今本就如履薄冰,倘若事情没有按着预想的方向发展,她岂不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刘婉清又为南宫羽徽续慢酒杯,道:“今朝有酒今朝醉!你放心,我刘婉清向来都有自知之明!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堪比天上的太阳,光芒万丈,耀眼生辉;而我,却不愿做那飞蛾,明明知道靠得太近,便会被灼伤,还要傻乎乎的扑上去。”说着便是冷笑一声。
两人边聊边喝,一壶酒很快便见了底儿。两盏下去,刘婉清目光迷离,朱唇含樱微启,看上去竟是那般的诱人。
而南宫羽徽,这一壶烈酒,基本上全部都进了他的肚里。加上药效使然,也不知怎的,对面的人儿,竟被他看成了柳如心。特别是那张微启的红唇,似在邀他采撷!情不自禁的,腹部又是一股热流涌过。
“丹阳……”南宫羽徽目光痴迷的缓了一句。
刘婉清身子一愣,随即便明白药效依然上头。眨了眨眼睛,又摇了摇脑袋,使得脑中微微清醒了些,对着一旁使了个眼色,直到看见那青色衣裙离开,这才放心了些。
“丹阳……”南宫羽徽同样摇了摇脑袋,奈何,就中掺下的药劲儿太过浓烈,那种浑身燥热的感觉,愈发的明显起来。即便是被他用内力压制,却仍旧抵不住那蠢蠢欲动的热流。
“世子心里是真心喜欢丹阳吗?”刘婉清慵懒的移动了身子,对着南宫羽徽魅惑一笑。
“自然喜欢!此心,天地可鉴!”南宫羽徽连忙回答道。好似生怕晚了一瞬,对面的人儿便会生气一般。
“你骗人!”刘婉清嗔了南宫羽徽一眼,详怒的嘟起红唇,从位置上猛地站了起来。
见她如此,南宫羽徽心中一急,连忙呼道:“我没有,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信我!”
看来是真的将我当成了柳如心那个贱人了!
刘婉清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喜意。面上却是不显,只故作娇态的回道:“既如此,那你为何要任由宗政毓烨那个莽夫娶了丹阳?”
“丹阳心里不喜欢镇国公?”听了那似是埋怨的话语,南宫羽徽一颗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一个莽夫,谁会喜欢?不过是碍于祖父答应了他的婚约,丹阳不能违令罢了!”刘婉清假意的缀泣起来。
“当真!”
刘婉清却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答非所问的道:“倘若丹阳失了身子,宗政毓烨那个莽夫必定不会在喜欢丹阳。”
南宫羽徽心神一动,特别是体内那股躁动,待听到那句话后,差点没直接吞没他的理智。可是,他又怎么忍心让自己挚爱的女人担受那种骂名,连忙制止道:“胡说!女儿家的名声何其重要,丹阳怎能生出如此想法!”
却没想到,对面的人儿竟嘤嘤的哭了起来,只听她哽咽道:“不能同自己喜欢的良人共度一生,还要那名声作甚!只是,倘若丹阳声名狼藉,世子可还会接纳我!接纳一个不贞不洁的我!”
佳人含泪逼问!然,却字字句句如刺如刀一般扎在南宫羽徽的心头上。猛地上前一步,将那含泪的人儿拥进怀中,紧紧的包裹着她的身子,毋庸置疑的道:“我不许你这么的作践自己!”
然而,话音一落,却见对面的人儿依然踮起了脚尖,对着他的唇上啃咬过去。
那少女的清香掺杂着些许的酒味儿,直逼南宫羽徽的鼻端。或许是幸福来得太快,南宫羽徽的心头‘砰砰’的跳动起来。
随着那灵活的丁香在他唇处舔咬,南宫羽徽情不自禁的回应着她。
幸福来得太快,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