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名改了,镇民却不团结起来了,看谁都像叛徒,好像自己才是皇上身边最忠心的十个老太监之一,身边的其他的都是叛徒。
比如:
“死鬼,你凭什么不让我上床!”
镇上的婆娘都彪悍,可不是城市里娇滴滴的女人。
“谁知道你是不是叛徒?”男的说得理直气壮。
“你昨天不是说要孩子?你不要了?”
“我不要生一个叛徒!”
婆娘一个巴掌上去。
镇子里人心猜忌,我却还在外省读着书,改镇名种桃树的时候我可还没有在那里,可是寒假到了,租女友的时刻又到了,肉疼了我的钱之后我还是坚决地租了一个女友,由于省吃俭用省下的钱不多,租到的女朋友貌美如花。
为了以防租来的女友被发现,我还特意去学了太极对付亲戚,以防动手被打。
父母在电话里一听我又谈恋爱了(上一回过年之后回学校立刻就打电话回家说跟女朋友分手了,说是我们家饭菜不合胃口,一看就想回家分手,实际上只是租期到了。)立刻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可是一看到我的女友就大眼瞪小眼地在我女朋友身上像扫描仪似的扫来扫去。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奇怪的父母了,别人的高中都是严禁早恋,我依然记得我的父母在我刚升上高中把我第一次送到高中的时候说的话,“儿子,学得怎么样无所谓,但必须立刻给我勾搭个女朋友回来,出了高中就没有女的那么瞎了。”
我,“……”
在我高一第一学期结束回家的时候,父母很热情地到了车站接我,一看我身边没有一个女票,立刻变脸,两老夫老妻就这样将我和两大袋行李丢在风中凌乱他们自己回家去了。
母亲大人把我拉到一边问,“儿子,这回怎么眼光差了这么多?”
我下意识回答,“钱不够。”
母亲大人瞪大眼睛看着我,“什么钱不够?”
我心里直冒冷汗,“以前那个是整的,现在这个没钱整。”
母亲大人疑云重重地扫视我,我怕母亲大人不满意勒令我立刻分手找个新的,那钱就白花了,刚想安慰母亲大人试着去接受,谁知道母亲大人审视了我的脸好久终于吐了一句话,“虽然挺难接受,但是以你长得这个条件能找到已经不错了,你是不知道,上次我们都觉得那姑娘是瞎了眼了居然看上了你还跟你回家了,最后她跟你分手了我们才恍然理解敢情是在玩弄你,那样才合情合理,现在这个姑娘恐怕也是没人要的,既然你也没人要,那就凑合凑合,生不出外星人就行,你们的基因综合综合,也丑不过你。”
我,“……”
可惜最后这个谎言还是被戳穿了,没回来之前在电话里我跟父母炫耀自己的女票是多么懂我多么体贴我,能有多吹就有多吹,父母一直在电话一端惶恐不安,最后在我挂电话之前来了句,“儿子,她的眼睛不会真的是残疾的吧?”
气得我立刻挂了电话。
这下好了,吹大了的后果就是我买的这个女票根本就是个御姐外加女汉子的结合体,吃饭的时候我不主动还丝毫没有一点情侣间的互动,一直优雅地在那里展现她御姐的吃相。
期间我把她拉到卫生间问了一句,“你真的是艾美吗?(我网上买的女票叫艾美),别告诉我你是偶然碰上了我来混吃混喝的!”
艾美女汉子的性格现在就来了,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看我的脸,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我心里一个咯噔,不会是一个丑八怪贴了人皮面具来混脸饭吃的吧?我一想到买的时候那个最低价心里就很惶恐地在内心确定了这个想法,手都不敢摸上去,生怕摸到一层油恶心到自己,连忙说,“没异常,一点异常都没有,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