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他一份礼物!”我突然想到,也说出声。
“谁啊!?”翎娜问。
“一个朋友!”我说。
“哦,是男的吗?”她问。
“嗯!”我说到。
“6班的!”她说,我很吃惊:“你知道!”
“你跟我讲过的啊!”翎娜说,“你都忘记啦?”
“哦!现在太迷糊了,有些事情都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有做过。”我说。
“希,你变了!”她说。
“每次你都这样说好不好?”我说,因为我和翎娜总是分分聚聚,过去的十几年里总是聚几年又分几年,每次见面的时候她讲得最多的就是我变了。、
“记得小学的时候你都不怎么爱学习,每天放学你都是那个跑的最快的,然后总是到图书室借书看。到初中的时候虽然不同校,但依然听说到你的用功与你的成绩。难得我们高中还能在一个学校。”翎娜陈述着,“每次见你,你有不是原来的样子了,特别是现在,你的眉头之间,总是锁着哀伤,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翎娜!你好会看人!”我佩服她。
“我只是会看你,别人我看不穿,也许是因为我也跟你一样迷茫的缘故吧!”她说。
“我给他买个护腕好了!”我说着,不想花时间在挑选上面,因为我向来只尊重自己的第一选责,而且我一旦认定了就不会在去改动。
“好啊!”翎娜说得做多的就是这两个字了,也许吧,木偶人出来能说好啊之外,说别的主人会理会吗?
我挑了一个护手肘的蓝色护腕!,小菊挑来挑去居然挑了一本很厚的格林童话。
“这本好看吗?”她问。
“好看!”我说,翎娜附和说:“希姐说好看就好看!”
“为什么?”小菊问。
“因为她小时候看的书最多。”翎娜说。
“是吗?要是她来我家住就好了,晚上可以讲故事给我听,我就不用自己看了。”小菊一脸惋惜。
“呵呵……”我和翎娜都笑道,我却想起很久未见的薇薇,她喜欢黏着我,睡觉前要我讲故事给她听,她也会讲她新听到的而我不知道的故事。
从西圩书店出来后,我们送小菊回家,之后回学校。
路上,我们讲述着上环高这一年来的生活,当然就讲到了吴晨。
“心怡贱死了,居然这么有心计。”翎娜很义愤填膺。
“也许她是太无聊。”我说,她那点小心思,我完全明白,他和吴晨是同学,在她的意识里,我对吴晨而言,显然不比她重要。是她高傲也好,是她天真也好,我都不想去为主要的事劳神心殇。
“阿桑怎么不帮你?”翎娜说。
“她不会参加这种纷争,而且这件事也涉及到袁琳。她总要站在中立的位置。”我想到阿桑话:“猫都还郁闷呢?心怡只是跟她说如果浅浅问什么就点头得了,她那里知道会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搞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很多事情并不是我眼睛看到的样子,很多事情,也许也不是我心中所想的那个样子!”我说,“我不想去想这种想不通的事情,心里明白就好,不要让自己委屈就行。”
“你心太软了。”翎娜说,这句话,我听娟讲过,听晓珍讲过,现在又听到翎娜讲,心软就心软吧,我心里说,总比斤斤计较强,我不想去计较那么多,谁对谁错,这个世间又有谁说得清,道得明?
我不是心软,而是不想刨根究底的计较!
周一下午的课间,我带着护腕上6楼,我们的面对面,永远没有语言,无言的交给他信和礼物,我转身下楼,每次都是他欲言又止,因为我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怕自己接不了口。
晚上他便来8班找我,我问:“怎么了?”
“给你!”他把心递过来,我接过,耳边听着他讲话的声音,我神游的意识却没听清楚他讲什么,最后无奈的说了句谢谢。
我抬头,看到他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