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二次元西游人物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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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六耳护石猴

六耳坐在云头,手中坠着个棒子,呆呆地看着远方。

如果可能,六耳想告诉大个儿,武道一途比他想象地还要强。大个儿的道源不仅让六耳金身还魂,更让他在道、佛、武三门上更进一步,人言一脉通百脉通,便是如此。六耳自信,现在就是与那神佛相争,也毫不畏惧。更不用说,还有——

六耳看着手中的棒子,这棒子虽不知从何而来,却与他心灵相通。六耳心神一动,那棒子竟凭空打了个转,一下变成个绣花针大小,正好能藏在耳中。加上这棒子,六耳更是无所畏惧。

只可惜大个儿看不到了。六耳现在大约能够体会到大个儿的心情,千年的时光,这凡世间跟自己有关系的人或事,都早已消散。便是当年香火鼎盛的菩提寺,现在也成了破落庙宇,那珞珈山,也是被一头老妖占据,当年的师兄弟更不知散落何方。

再次运起神通,辨知世事,六耳才晓得当年那事的原委。正是石猴入了地府,销了生死簿,搅得地府大乱,才无人接引。也是巧了,他销生死簿的瞬间,正是六耳肉身西去之时,这才有了当年的事情。

再后来,这石猴带着一众猴子猴孙在花果山称霸,寻遍各处洞府,拜访各路妖怪,果然好生自在。直到后来入了天庭,再反下界,复上九天,吃蟠桃偷金丹,搅得三十三天不得安生。最终得那二郎小圣前来讨伐,毁了花果山,捉了妖石猴,正要回天处决。

六耳摇首苦笑,没想到这石猴竟这么闹腾,这次被捉上天庭,麻烦可是大了。虽然他吃了金丹蟠桃,成就不坏之身,那斩妖台上各手段奈何他不得,但若有大神通者真想杀他,他却是抵抗不得的。

不过六耳也没有多担心,毕竟石猴也算是道家一脉,无论如何老君也会想法保他,说不定那些个九转金丹都是老君故意让与他的。果然,老君见诸神手段无用,便提出以丹炉炼之,必能将其炼化,玉帝同意了。

结果果如六耳所料,老君在那八卦路的巽卦风眼处留了一线生机,石猴只需躲在那里,虽遭丹火风熏,却不至丧命。更不用说只炼了他七七四十九日,若是炼了个九九归一之数,那才真是有死无生。

既然石猴无碍,六耳也就放下心来。想这天上一日,凡间一年,四十九日后,凡世间也过了四十九年,时候尚早。六耳便收了神通,在这凡世间游历。

数十年转瞬即逝,六耳这些年来于这四大部洲各处游荡,与精怪结交,与妖怪斗武,与各路散仙论道,真是好生自在!六耳本身来历神秘,也不知是这天地灵气所生,还是阴阳交合产物,但他的悟性是远远超过了常人。数十年与他人的论道,加上各方鬼怪宴请时的灵果蜜酒,让他的实力飞速地增长。

这一日,六耳正与各方精怪把酒言欢。主家是个鲤鱼精,他本是西王母在瑶池里所养,甚得西王母宠爱,故偷了他主上的琼浆玉露,趁着三十三天正在修整,私自溜下凡间,想着寻欢作乐。

酒席上,六耳正与一群小妖吵闹饮酒,就听一个小妖叫嚷着:“大家都安静啊!来看看鱼老大的好宝贝!”

听得此话,众小妖一哄而起,聚到鲤鱼精身旁闹道:“鱼老大,还有比这琼浆玉露更好的宝贝?不如拿出来让大家伙见识见识!”

“切!你知道什么,就这琼浆玉露,那都是鱼老大平日里作水喝的,看你们这个德性!”

“哎哟,鱼老大你就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呗!也让我们长长见识,以后见了其他的妖怪,也好有个吹嘘的不是?”

那鲤鱼精矜持地一笑,一副不好意思地样子,然后说道:“唉,本来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玩意,既然大家要看,我怎么好藏私?”

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一颗硕大的蟠桃摆在石桌上,但见这蟠桃仙气弥漫,沁香诱人,有的小妖已经忍不住伸手去摸那蟠桃。鲤鱼精还没动,之前第一个要看宝贝的小妖一把拍掉了他的爪子,鄙夷道:“可是看不得好东西?这等仙物也是你能触碰的?”

那小妖讪讪一笑,将爪子缩了回去。鲤鱼精满意地冲护宝贝的狗精小妖点了点头,问道:“你这小妖,倒也有些见识,你叫什么名字?”

这狗精喜滋滋道:“禀鱼老大,小的名叫狗腿子,谢老大夸奖!”

六耳暗自一笑,这名字果然合适。

鲤鱼精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然后环视众小妖,指着这蟠桃笑道:“不知可有哪位知晓,这为何物?”

这一众小妖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不知为何。众小妖都知六耳见多识广,便向六耳问道:“六耳老大,您老人家神通广大,可知这是何物?”

六耳道:“鱼兄,敢问这可是九天之上西王母的蟠桃?”

鲤鱼精惊讶地看着六耳:“这位大哥好生厉害,没错,这便是那蟠桃园中三千年一熟的蟠桃,吃上一颗,那便抵得上千年苦修啊!”

“嘶——如此功效?”

“果真是好宝贝!不愧是鱼老大,此物都可寻得!”

“这蟠桃平日里也只是听说过,没想到今日竟能亲眼看到!”

鲤鱼精遗憾道:“只可惜,那弼马温大闹天宫,将一众蟠桃糟蹋了干净,否则别说这千年的,便是万年的,我也能寻得来!”

听得此话,六耳暗自好笑,万年蟠桃也只有那大仙才有福享用,你这小鲤鱼精凭甚么得到?六耳也不明说,就继续听他们相谈。

众小妖又是一阵恭维,然后一个小妖问道:“敢问那大闹天宫之事,具体为何?还请鱼老大告知!”

鲤鱼精道:“说是大闹天宫,不过是一个得道的猴子胡闹罢了,若不是牵扯到这天上的一些事情,大能都没动手,不然哪里轮得到他撒野!”

“事情?什么事情?”

众小妖对这天上的隐秘事件,都很是感兴趣。

那鲤鱼精看来也是个守不住嘴的主,他小心地四周看了看,然后招呼众小妖凑成一个圈,小声说道:“这事情你是问对了,这天上了解此事的,不超十指之数,我恰巧知晓!”

小妖们又恭维了一阵,他这才继续说道:“听闻,这弼马温修的是道家一脉,近百年来,这道家与天庭间互有摩擦。天庭想要排挤道家势力,道家又不甘被天庭支配,于是这梁子就结下了。

这石猴也是个惹事的主,先闯龙宫,又闹地府,这地府虽不是天庭所属,但名义上却归于它。天庭便觉得,这是道家借石猴挑衅,想以大手段灭之。但也有人认为还不是跟道家撕破脸的时候,便想以怀柔之法,取这弼马温为己用,结果弄巧成拙,自食恶果,真是可笑!”

“可是,据说这弼马温已经被关在八卦炉中,即将被炼化了!”

鲤鱼精不屑道:“这种话也能信?也是真正大能者都不为天庭所管,不然还治不了一个猴子?那老君也是想护着自己人,说是炼化,瞧着吧,这七七四十九天后,猴子定然无恙!”

一众小妖皆感叹鲤鱼精的见识渊博,六耳也很是惊奇,没想到鲤鱼精还有些真招。

这时,一个小妖冲六耳问道:“六耳老大,你与那弼马温细说来还是同宗,不知你们可有关联?”

六耳笑道:“巧了,这关联却是有的。我与那石猴都是东胜神州傲来国花果山人士,只不过我入世早,未能与他谋面,便是相见,他也认不得我是谁。”

六耳这话也没说谎,事实的确如此,只不过石猴不认识他,他却对石猴很是了解。

那问话的小妖又道:“您也是花果山人士?听说当年天兵天将围剿那猴子,将整个花果山毁了个干净,那猴子手下的众猴众妖,死的死伤的伤,真是好不凄惨!不知您可知此事?”

六耳道:“我自离开花果山,便再没回去过,你所说的,我亦有所耳闻,只是未曾有时间去看过。”

六耳心中也说不出对花果山是什么感情,这花果山中,他在意的便只有石猴,其他的无论是猴还是妖,都与他没甚么因果。但花果山毕竟是他出生之地,心中的故土之情也是有的,几相矛盾之下,他就没回花果山。

没等到宴会结束六耳便离去了,他感觉自己有些心神不宁。石猴的四十九天炼化之期就要到了,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变故,但六耳还是感觉自己好像疏漏了什么。

六耳盘坐在地,掐指推演,但始终找不到那不安来自何处。他念头一转,换以易经八卦之法推演,以大乘道法演化,辅以武道神通,终于得到了答案。

西方!

石猴之事,本就是道家与天庭间的博弈手段,玉帝也不见得真的没法整治石猴,只是不想在这里露出自己的手段,那么他想要除去石猴会怎么做呢?

去请西方如来!

借那如来之手除去石猴,便是万全之策。首先佛道两家这万年来就传道一事,素有争执;其次玉帝请到如来,以如来之手灭石猴,正在理上;最后,还狠狠地扇了道家的脸,真是好手段!

如此看来,石猴真的危矣!这杀局该如何破?六耳又放手推演起来,这一下,便是三天三夜。最终六耳脸色苍白地睁开双眼,他确实找到了破局手段,那就是六耳自己!

难道是以自己的命去换石猴?若是真的如此,六耳也不会在意。石猴在他心中的地位很是重要,像兄弟,也像是孩子,但明显不只是这样。六耳思来想去,最终决定去找那如来谈谈。他想知道如来为什么会答应玉帝,只为了佛道两家的争执?不会是这样。

想来,自己虽曾有机会成佛,但阴差阳错未能功成,只算个半佛之身。现在去找那如来,倒也在情理之中。

六耳一路寻向西方大雷音寺,正行至半路,一阵金光自九天而下,将他笼罩了起来。紧接着他只听得两耳间佛音渺渺,似有万佛吟诵。待六耳回过神来,就看到眼前一尊金身佛陀,正平目注视着他。

六耳打了个佛号,道:“敢问来者可是西方南无阿弥陀佛?”

那佛陀没有搭理六耳,而是兀自闭目,好似推演了一番,然后睁眼看着六耳道:“你既是佛家传人,如何言此?”

六耳道:“佛祖自有大神通,可知我为何来此?”

如来道:“我便是能通天晓地,唯你这二猴身上天机渺茫,不可尽得。你可是为了石猴一事?”

六耳躬身道:“正如佛祖所言。不知佛祖为何想要伤石猴之命?我佛慈悲,莫不是那玉帝许诺了什么?”

六耳这话说得很不客气,甚至有一些疲赖的感觉。他自看到如来起便知道,如来已经算到了一些东西,似这等大神通者根本不是他能相比的,不如耍个无赖,或有所得。

如来也不在意他的口气,只是自顾自说道:“千年前,这天地间出现了一缕传道的契机,我曾推演一番,却是天机渺渺,佛道两家参半。我以大神通窥视天地,终得一点,便在石猴。”

石猴?六耳隐隐感觉,如来这话是对的,可是并不完全,也不知是他故意不说,还是他也不知道。

如来继续道:“我观那石猴,自是佛道之象,便静自等候,待缘法与他。可那三清通天教主,暗自在我西牛贺州设下道统,更是化名菩提老祖,夺我佛之造化,将那石猴归于道家门下。此等做法,却不为我等所容。”

六耳只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石猴身上还有这一出,却是他本来缘法便在西方佛教,也怪不得他在东胜神州游历无所得,这才远渡西牛贺州。只是没想到被人横刀夺爱,抢了他去。

六耳道:“便只是个有些法力的猴子,佛祖又何苦难哉?”

如来道:“这天地浩荡,自有轮回定论,那石猴便是传道契机。天下间四大洲,那南赡部洲者,贪淫乐祸,多杀多争,我自有三藏真经,可以劝人为善。又恐众生愚钝,不识我法门之旨要,怠慢了瑜伽之正宗,便令东土善佛之取经人,历经万难,到西方取得真经传道东土,方为上善。然九世取经人,皆于路上枉死,若这第十个无法成功,我佛便无法在东土传教。”

六耳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可是,这根那石猴有甚么关联?”

如来道:“我曾觅得天机,这第十世取经人功成之法,便在那石猴。同样,道教传道之法也在于他。然那石猴走歧途入道,我佛慈悲,便是不得已而为之!”

六耳听明白了,原来是石猴身负两教传道契机,这才为佛道两家争夺。而那道家偷了个巧,将石猴收入己家,恶了这如来,为了不让道家得逞,这如来便要杀了石猴。

六耳道:“不知可有回转之法?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愿以命换之!”

如来笑道:“你大可不必如此。那石猴本是天地灵气所生,又吃那蟠桃金丹,修成不灭金身,便是我,想要制住他容易,要想炼化他却是需废老些功夫。既然你在此求情,我却有个法子,可活石猴之命。”

六耳躬身道:“还请求教!”

如来道:“我本不得这石猴身上,为何有天机无法推演,直到你的出现。你与这石猴正是相生之命,天机交互下,难以测得。那石猴本应修佛,故你始于修道;那石猴为道家暗法得之,故你弃道而修佛;那石猴恶了天庭,不能归道,故你无法成佛,又去修武。我之言可对?”

六耳着实大吃一惊,虽然早知道自己与石猴间有关联,却不想是这等联系。这如来也是手段通天,竟从自己的出现就能推演出这么多东西。

如来又道:“你想救石猴,也有法子。我可不伤他性命,只是施法困他,若他能皈依我佛,我自会还他自由,更可助他成佛。只是,此事尚需你的参与,说不得还要殃及你之性命,你可愿继续听下去?”

六耳道:“愿闻其详。”

如来道:“我虽能困住石猴,然他本性桀骜,需以时间磨练之。但那第十世佛缘早已确定,若到时石猴仍旧如此,则需你来替他。”

六耳不解道:“若这样,由我来护那取经人不正好?缘何要用石猴?”

如来道:“你虽与石猴命相纠缠,但个人缘法不同,那石猴注定为传道而生,至于你.我看不透。”

六耳吃了一惊,这如来可是万佛之尊,他既说无法看透自己,那这世间便无人能看透。只是,自己到底是何路数?自打自己苏醒,便是在花果山,一直以来,六耳都感觉自己身上隐藏了什么秘密,比如那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再比如那个棒子.

看到六耳在低头思考,如来也没有说话,只是闭目诵经。良久,如来睁开双眼,道:“若真的是你来接替石猴,那当石猴皈依之时,也就是你身死之日,你可还愿意?”

六耳抬起头,冲如来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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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木与道玄)

道玄:卧槽,这章有点颠覆啊!一棒子就把我猴哥批得一文不值了?你说说,我猴哥那大闹天宫多潇洒豪迈,那可是相当牛B啊!

法木:额,其实说实话,孙悟空虽然厉害,但是绝对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强。你看这太上老君那个圈一下就把他砸晕了,二郎神也能跟他打个平手,我觉得啊,他也就是能闹腾点,其他也没什么。

道玄:嘿,你怎么说话呢!那太上老君多厉害,我猴哥比不了他也就是了,这二郎神有不坏之身吗?你让他上个斩妖台试试!

法木:你还真别跟我犟,远的不说,你看这西游记里,他西行路上,但凡碰到个有背景的妖怪,说起孙悟空,虽然也畏他武力,但平时谈笑间不是一口一个弼马温的?这说明啊,这些有背景的妖怪根本看不起孙悟空这个野路子,我觉得这也是孙悟空想要去天庭做神的原因,有面子啊!

道玄:我猴哥哪有你说得这么不堪!

法木:有没有的,你我说了不算,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道玄:切,丢雷楼某!

法木:你说什么?

道玄:哦,没什么。你说既然孙悟空是道家一脉,那当年菩提老祖为什么不直接将他收进道家,还不让他认师?

法木:其实我觉得,这菩提老祖是通天教主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如果真是这样,他偷偷到西牛贺州去收人,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把人家的宝贝给弄走了。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反正要是我啊,非得拿个降魔杵找通天教主拼命不可!

道玄:菩提老祖是通天教主?你凭什么这么说?凭你脸大吗?

法木:哎,你说谁脸大呢?讨论就讨论,咱能不能不要进行人身攻击啊?就不喜欢你这个损嘴巴子!

道玄:行嘞,是我的错,我嘴欠,您老就说说这原因,行不?

法木:其实也没什么,这通天教主本来便是截教老祖,座下弟子良莠不齐,更是有诸多精怪。老君和元始天尊最重出身,通天教主却不在乎这些,因此由他来收孙悟空也在情理之中。而且他还化名菩提老祖,菩提本来就是佛教用语,通天用此为号,不是在打佛教的脸吗!这三清之中,也只有他有这闲心。

道玄:你说的,好像似乎大概可能有些道理,既然如此,我就勉强信你一次。

法木:我竟然笑了,就你来勉强信我?您读过书没有?

道玄:哎我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的好不好?怎么能随便说人家的伤心处呢!

法木:这话得说清楚点,我可没骂你!行了,我就问问你,你觉得六耳猕猴跟孙悟空之间是什么关系?

道玄:要我自己看吧,他们俩显然没有毛线关系,就是有也是真假美猴王关系。但是这里写的他们俩显然有关系,而且还有很深的关系,但是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法木:切,说了半天,都是废话!

道玄:哦?我说的是废话?不如您老人家说两句正经话指点一二?

法木:额,这个在下也不甚了解.

道玄:切,啥都不知道也敢开口?也不怕嘴大咬着舌头!

法木:哎,刚刚还说骂人不揭短的,你这怎么回事啊?再说了,我是想说我不甚了解,但也可言道一二,你这个人真是急性子!

道玄:那行,你说呗!

法木:我觉得啊,这里面六耳对石猴太好了,好得有些不太正常,我们不妨大胆猜测一下,这六耳是石猴的爸爸.

道玄:我呸!还爸爸!谁不知道石猴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他爸爸,那这六耳也是厉害,日天日地日石头啊!

法木:我都说了是猜测嘛,有意见你可以说嘛,别说脏话行不行?那你觉得他们什么关系?

道玄:那必须是兄弟关系啊,这里面不是说了吗。

法木:兄弟?兄弟情这么深?两猴根本就没见过面好不好?说是兄弟,还不如说两个家伙是gay可信一点!

道玄:你个矮冬瓜敢侮辱我猴哥!

法木:你还侮辱我呢!

道玄:我不跟你争辩,事实证明一切!

法木:行,我们就继续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