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紧张,手微抖着解开良玉的衣衫,外衫散开,露出他光洁的颈项,没有吼结,他竟然没有吼结,剑南的心狂跳着,他继续解着良玉的内衫,雪白的内衫在他笨拙的动作下,缓缓散开。。。
一片雪白的肤之下,一件鲜红的肚兜刺着他的双眸,他的眸迷蒙了,带着****的迷蒙,可他知道,他不能,他不能这么做,他抖着手将她的衣衫尽数系上,尽量让其恢复原貌,他的心狂跳着,他不是他,他是她,他是女人,如此迷人的女人,这个女人,他,寒剑南,要定了。
可是,明日的考试怎么办?她要参加考试,谋职救父,这些都是情理之中的事,可他偏偏是个女人。
此刻,剑南已将良玉视为他的女人,所以,他在考虑着关于她的女人的一切事务,他认为,做为他的女人,他有责任,有义务为她排忧解难。
也许是因为喝了不酒的缘故,剑南想着想着突然睡意来袭,在他抵挡不住的那一刻,他想,等我睡一觉起来再想吧,就这样,他趴在桌上睡着了,如死猪一般。
而床上的良玉,亦如死猪一般,沉沉的睡着。
东方渐起鱼肚白,有些许光亮从窗口透了进来,床上的人儿抚着醉痛的秀额缓缓醒转,她坐起身,看着这个陌生的床,回忆着昨夜的事,一转头,赫然发现寒剑南竟然趴睡于桌上,慌忙低看检查身上的着装,还好还好,一切正常,摸摸头,方巾还在,幸好幸好。
她蹑手蹑脚的起床,出了房门,找小二要了净水梳洗一番,她直接无视小二奇怪的目光,自顾自的收拾着自已,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要太在乎别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