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琳并不知道林峻熙来过,她只是觉得一向都是豪放的林峻熙忽然就变得扭捏起来了,男女之间难道除了夫妻、情人,就不能再有点别的关系,比方说纯得白净的友谊?
但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就叫白净的友谊?
就拿自己的感受来说,自己热切地盼望他来,难道就是为了他如那些到场祝贺的人一样,给自己说一句,罗琳,罗厂长,祝贺祝贺哈!
自己想他来做什么呢?
想他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目光,然后就如之前他的嬉笑一样,说句,“罗琳,罗厂长,你厉害得我都要仰慕了!
自己会笑的。
明知道他是说笑,可心里还是甜美的,似乎自己很渴望在他心目中形象的树立和完善?
唉!
叹气了,她转身起来,然后打了车,直奔了医院。
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这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忙了一天了,腿脚一直是站着的,此时在迈动时,有些僵硬感了。
她站在了医院的门口,拂了拂额前的乱发,不过,也就在这动作之后,她忽然就想到了一个问题,柳思琦说是他要到外地去,他去的地方好像也是平源?陆建军打电话来说,他不也正在平源?这些都是巧合?
柳思琦!柳思琦……
他的身上怎么那么多的可想空间啊?
进了病房,罗琳和老人说,爸、妈,佳佳爸爸来过电话了,说是很快就能回来!
“那个逆子,他还回来干什么?死在外面好了!”
老爷子陆一琪吼了,这一吼,就引动了咳嗽了,咳咳地,老太太急忙就递过去了一杯水,不无嗔怪地说,“强硬个什么劲儿?你就是和建军缺少交流,一点也像别的父子,人家的儿子有什么心思都是和自己老子说的,就你在孩子面前老是板着面孔,不可靠近的样子,孩子能和你说么?若是他说了,不是你给他些意见,他就不会走那么远么?现在他要回来了,你又要板老子的面孔了,也不知道是谁在梦里喊着儿子的名字的,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