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鸢听到这句话才深深看了他一眼，眼中有深深的疑惑，也有一点怀疑。
“夙流云，你到底是谁？”好半天，她才缓缓问道。
夙流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干什么，眼神这么奇怪？”
“你到底是哪边的？虽说你也帮了我一点小忙，但是你这么卖力的帮忙，实在让人心难安。你为帮我而违反你大哥的意愿，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自从夙幽皇后，再遇上这么平白无故的恩惠，她都要多留一个心眼了。
这世上哪来天上掉馅饼的。
跟夙流云结识的时候她还只是一只不会说话的猫，且对他不太友善。虽然看得出他并不介意自己的不友善，也没必要豁出去的来帮她。
“你是把我当做我大哥了吧……我倒没打算要点什么好处。只不过……”夙流云肆意笑了几声。
夜鸢皱眉一哼，“我就知道还有个不过。你不是说，这个问题我回到人界就知道了吗？我已经回来这么久，却还没弄清楚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是我当时以为我短期内来不了人界，这个答案你暂时还没碰上。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是有人托我这么做的。”他又故意神秘一笑。
夜鸢想了一瞬，觉得不对，“这世界上，想让我死的人绝对比想让我活的人多。你想用这种事糊弄我，怕是不行！”
“你既然知道这么多，何不自己猜呢。既然想让你活的人那么少，那你就从这个范围里想。”
“那么，你次次来不周山，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
夙流云摸着下巴，“那不是，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当时就觉得你这猫挺有意思的。人界好玩的也不多，就调戏调戏！”
灵裳看着他这么不正经的样子说调戏自己主人，顿时有些恼怒，“不得对主人无理！”
夙流云对她还有几分顾忌，尤其是每次她举起光剑都晃得让他不安，“麻烦先把那晃眼睛的东西收一下。”
灵裳丝毫不为所动。
夜鸢扬眉道，“也不枉我喊你流氓云一场啊。是老爷子让你这么做的？”
想让她活的人，除了灵裳，也只剩下爷爷了。就算是族里的长老都不见得是真心。
“老爷子？他虽不年轻，可也谈不上老。你这么说，他真乐意？”
夜鸢脸色一变，不是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