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玲参加了党课学习,心里却忐忑不安。
有好几次在校园里遇到张正尧,叶玲远远的看到了,都躲开了。
不过让叶玲感到奇怪的是,张正尧迟迟没有动静。
叶玲想不明白张正尧是什么意思?
越是这样想,叶玲越是不安。
如果张正尧明确表示出那意思,她肯定会严词拒绝,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开除她也认了,她绝对不会因为这个而出卖自己。
这几天,叶玲想了很多,她努力回忆着,是什么时候,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引起了张正尧的注意,想破了脑袋,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上次出去旅游,跟张正尧同桌吃了一次饭。
不过,当时张正尧好像也没有多看自己几眼呀!
这成了叶玲的心病。
无疑,在二中,叶玲是除夏雨之外,数一数二的美女老师,还记得刚来二中那会,不明真相的好多单身男老师,今天送花,明天送巧克力,用尽了办法。
当后来得知叶玲名花有主的时候,一个个黯然退却。
要说张正尧动心思的,应该早就动了。
叶玲终于憋不住把这事情跟夏雨说了,夏雨直摇头:“校长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学校里不是传闻,他跟杜老师他们有那种关系!”
“这不胡说八道吗?杜老师跟她老公,不知道多恩爱!最重要的一点,我也最近刚刚得知,杜老师是张正尧的表妹!”
“啊!他们之间居然是这种关系!”
“所以说你们误会校长了,以讹传讹的事情,总是会有偏差的!其实你不用多想,按照你的教学水平,这些是你应得的。可能凑巧好事一起来了,所以你才会多想了。”
听夏雨这么一分析,叶玲释然,莫非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弟弟怎么样了?你也真是的,缺钱就跟我说嘛!没把我当朋友!”
“你的钱,是你们辛辛苦苦攒下来的,我怎么好意思开口,更何况,按照我的情况,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够还给你!”夏雨说着,叹了口气:“本来说帮他还清了赌债,就送他回乡下的,他死活不肯,说他已经爱上这座城市了,他要在这里扎根了!”
“命!这就是命!高晨有个那样的妹妹,你有个这样的弟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叶玲说着,直摇头。
本来对于张正尧的事情刚刚释怀,心情稍微好点,一提起高晨的妹妹,叶玲头疼了。
过几天,高晨的妹妹要来了。
好好的一份工作辞了,说已经厌倦了给了别人打工,要自己创业。
叶玲无语了,刚毕业工作没多久,就说厌倦了给被人打工,还自己创业,她是月光族,要是创业,本钱从哪里来?还不是想从高晨这里拿钱。
叶玲为了防患未然,已经把那笔钱取了出来,用自己的名字存了定期,看高晨的妹妹还耍什么花招。
这叫吃一堑长一智,叶玲怕了,也学乖了。
陈峰兴奋的看着江倩:“你说的这是真的吗?”
“当然!说实话,我有一点不明白!这件事情,我找了好几个业务员,他们推三阻四的,怎么反倒你,对这件事情特别有兴趣!”江倩说的是一个客户的事情。
这个客户不是江倩他们公司的客户,之前一直跟一家公司有合作,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想换一家工作做单子,江倩觉得是个机会,就想把这个客户的单子接过来,结果跟业务员们一说,一个个都推脱说自己手上单子多,忙,抽不开身。
江倩知道陈峰手上有好几个单子在跟,所以,不想麻烦陈峰,谁知道跟陈峰一说,陈峰一口答应下来。
“这你不需要知道,我向你保证,一定把这个客户抢过来!”
“这件事情,不是很容易,虽然他们有换公司的想法,但是他们原来做的那家公司,一定想办法挽留的,毕竟,每年上千万的订单!”
“江总,这事情你就放心叫给我吧!如果抢不过来,你开除我!”陈峰信誓旦旦,志在必得。
陈峰之所以如此坚定的想抢过这个订单,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客户是宋思伟的公司的客户。
复仇的机会的来了。
是宋思伟害得他公司倒闭,是宋思伟害得他一无所有,这口气,一直憋着。
这次,无论如何,他也要把这个客户抢过来。
客户叫冯宇明,是香港的一个客户,长期在宋思伟的工作做订单,一直合作的挺愉快的。
听说这次之所以想换公司,是因为上半年的几个订单做的都不是很好,不是质量出现问题,就是延误交期,这让冯宇明很恼怒,这才放出风来,说要换公司。
当然,这件事情不是像表面看的这么简单,毕竟冯宇明跟宋思伟是老关系了,订单一直是有保证的,冯宇明拿订单做文章,无非是想价格能够优惠一些。
陈峰跟冯宇明见过几次面,也一起吃过饭,冯宇明在香港是有家室的人,长期在这边,耐不住寂寞,跟一个本地女孩子假戏真做,香港那边又离不了婚,只能将那个女孩包养了起来。
这些,都是公开的秘密,唯独香港那边的妻室还蒙在鼓里。
最近听说那个女孩生下了一个儿子,冯宇明开心不已,准备大摆筵席。
陈峰心里很清楚,直接从冯宇明身上下手,难度比较大,毕竟冯宇明跟宋思伟的关系非同一般,只要宋思伟在订单价格上有优惠,冯宇明还是会把订单下给宋思伟。
怎么办?陈峰陷入了沉思。
如果说抢别人的生意,是不道德,是不地道,那么,抢宋思伟的生意,陈峰觉得是天经地义。
一想起宋思伟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陈峰发誓,这笔生意一定要抢过来。
一间清雅的咖啡厅里,音乐声如同缓缓流淌的河水在大家的心头滑过。
这种音乐让人暂时放下了这个城市在每个人心头激起的浮躁,暂时归于平静。
陈峰微笑着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此人三十岁左右,长得膀大腰圆,一副混子的样子,正一脸疑惑的看着陈峰。
“陈峰,你的名头我听说过,不过,你我之间,好像没有什么交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