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事败,人亦憔悴。
风肆虐的舞动着枝头的枯桠。
稀疏的余光透着缝隙间洒落在一身囚衣的女子身上。
圣洁炫目的让人移不开眼,身上浑然天成的娴熟在眉宇间绽开。
按理说这个时节不应有如此肆虐的风,可是去不知何原因风似被下了蛊般。
她的脚上被束缚着千斤重的铁链,身上一身白色的囚衣早已辨别不出颜色,早被血染尽了。
可秀丽的脸上却只是淡定和木然,双眸空洞的盯着前方,看不清思绪,
刺眼的光直射着街旁围观的百姓。
衙役手中无情的鞭子依旧一鞭鞭的朝着那名女子身上抽去,毫不留情。
身上疤的鞭痕一次次的裂开,又一次次的愈合然后又裂开。似这种痛已经无法无法让她有任何的感觉了,剩下的只是木然。
刺目的光直射着众人的眼睛,囚衣女子右脸那个醒目带血的“淫”耀眼的暴漏在光下,秀气的脸上并未因为苍白而减弱半分的美丽和庄严,与生俱来的温婉和艳丽。
谁也不知道她就是曾经母仪天下的皇后,没人知道落魄的被他们扔鸡蛋,扔烂白菜的女子就是他们的国母。
这个没有了尊严的女人,这个脸上刻着麟坤国最低下刑罚的女子,就是当今的皇后啊。
“快点!”鞭子又一次的落在女子的身上,衙役一次次的鞭打似乎对这个女子已经没有感觉了。
她木然的拖着沉重的步子朝前跨着,未被架子束缚的手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腹部,脸上已经看不出痛苦和怨恨了,她就如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被人摆弄着。
她如今什么也没有了!
没有了家!
没有了爱!
没有了权利!
只剩下肚子里这个小生命了!
这个小生命是她活下去的勇气,是支撑着她的动力啊!
如果不是发现肚子里突然降临的小生命,大概她此时应该在阴曹地府和宁家人相见了,她绝对不会苟活于世。只是这孩子是她唯一的希望,唯一的支柱了,失去了孩子,她真的一无所有。
一旁的百姓看热闹的占多数:“你知道嘛,听说她曾经是皇上的妃子,也不知道为何会落得如此的下场!”其中的一个貌似知情的人煞有介事的说着,脸上还挂着洋洋得意。
他身旁的妇女不屑的说着:“你知道她犯的是什么罪吗?看见她的脸上的字没,****罪!呸,皇上的妃子会被公然的压到街上巡游吗,知道什么是家丑不可外扬吗?”那名妇女冷冷的说着,对于她身旁那位仁兄的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