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抬头看向回到了重要的女子时,看不真切她的容貌,可是她脸上用红色丹红描绘的蝴蝶丹青却让他们似印在了脑子里。
“残心谢谢各位的捧场!”她优雅的举起杯中的酒,掩面一饮而尽,而人却早已消失在那帷幔后面了。
没人看到她是什么时候离去的,三个人都还未从她那的容貌中恢复过来,即使用那半透明的面纱遮住了容貌,可是她的倾城却是无法掩盖的。
三人依依不舍的离开,见不到佳人了,便只能叹息着走出舞坊,心里祈祷着下次能运气好一点再次被抽到。
这间轩舞坊的规矩实在奇怪的很,说是以舞会友,却每天只见三人,主人跳舞不收钱,甚至连招待她们都是免费的。
帷幔后面带着面具的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离开,等他们刚刚踏出舞坊,他便钻进了帷幔。
他刚刚进去,那名自称是残心的女子就开始卸去身上繁琐的装扮,脸上的表情褪去了刚刚的平静,只剩下冷漠。
“你根本不必要给那几个男人斟酒!”带着面具的男人冷冷的说着,眼底夹杂了说不出的怒气,面具后面可以想象他暴怒的表情。
可是拆着自己头上头饰的女子只是冷冷的听着,褪下面纱的脸美的让人窒息,尤其是脸上的蝴蝶刺青,让人移不开眼睛。
“五哥我等不及了,你知不知道!”残心冰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眼底有着透明的泪珠在眼眶滚落。
“残心,两年都等了,为何等不了这几个月!”带着面具的男人无奈的叹息说着,眼底有着同样悲戚的忧伤。
他伸手用袖子小心翼翼的为她擦干眼角的泪珠,伸手揽着她的身子,轻柔的抚摸着她因为卸下头上的发簪而被她撕扯的凌乱的发。
“两年来,我不知道哥哥死的那么惨,不知道他因为我闯宫被杀了,不知道他居然敢把哥哥五马分尸!”泪水似断了线的桌子,不断的滚落,幽黑的双眸一片浑浊。
带面具的男子用力的搂着,搂着她颤抖的身子,眼底的痛楚更加的深刻了。
埋了两年终于瞒不住了,就是他早已知道宁哲的死,她早晚会知道,可是看到她这么痛苦,他的心被车碾了般痛。
这两年来,他便是看着残心在这样的痛苦中度过的,在这样的自责和矛盾中自我折磨的。
佟毅,你看到了吗,这便是被你伤害的遍体鳞伤的人。
这便是让你折磨了两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