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青略有迟疑的跟了过去,与左少弈面对面而坐:“左兄是何意?”
他初入官场,但也明白官场的权利角逐和尔虞我诈。短短三天,小官来巴结,大官来施压,只有左少弈,既不给他压力,也不拉他结党,琢磨不清他的意图。
“陈兄不必对我有任何防范。我知道,陈兄这几天被百官纠缠,同时也知道,陈兄既没有收任何礼,也没有拜访任何官。”他脸一沉道:“陈兄若是继续下去,早晚会被人陷害。”
陈云青惊道:“我并未得罪任何人,为何会要遭人陷害?”
左少弈爽朗一笑:“这就是官场,幼苗想成长,就必须找到一棵遮荫的大树。”
陈云青聚力一拍桌,愤然道:“左兄是希望陈某加入你的组织?”
“陈兄未免过于激动了。”左少弈朝天抱拳,“少弈一心只有皇上,我只是不希望污了人才,特来指点一条明路。”
陈云青沉声道:“请讲。”
“陈兄一定拒绝了宰相柳延的邀请。”左少弈轻轻一笑道:“就是柳依婷的父亲。”
“是。”陈云青点头。
“哎呀,糟了糟了,你可知凡入官必要巴结柳大人这一道理吗?”
“左兄不必拐弯抹角,但说无妨。”
左少弈笑道:“纵观全朝野,地位最高,权利最大,莫过于宰相柳延,同时,他也是皇上的一块心病。”
陈云青打断道:“据我所知,皇上真正的心病应该是辰王。”辰王拥有一系列特权,又是皇家血脉,辰王若是有心造反,他能名正言顺坐上帝位,而柳延却不能。
左少弈微一挑眉:“我只是一介武夫,不及你们文官有智慧。陈兄想要为皇上效力为百姓造福,首先要保住性命,你可以找一个人。”
“谁?”
“啊呀,我的妈呀!”柳依婷鬼哭狼嚎的叫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一眨眼,柳依婷便出现在两人面前,她捂着胸口喘气,叫骂道:“辰王府是不是被人打劫了?被地痞流氓占领了?还是我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