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次她自作多情了,因为阿朱理都没理会她,直直的冲出房间。
柳依婷撇撇嘴皮,算了,反正她向来都我行我素,来去跟个鬼魅似的,难道这就是有其主必有其仆的寓意吗?
雨。
渐渐变小,直至消失,空气中散发着清新的味道。
柳依婷开始收拾麻将牌,将它们一只只有序的摆放进量身定做的大木盒中。
然后,白虎出来了,柳依婷撇了眼他,道:“你随意,当我不存在就好。”
白虎冲她点头,随后出了房门。
所有人都来来去去,忙忙碌碌,慌慌张张,似乎就只有她很悠闲自在。
将麻将收拾完,盖上木盒盖子。
悠悠的走到一处柜子前,轻轻的拨开锁扣,慢慢的打开柜门,缓缓的放入麻将。在慢慢的关闭柜门,轻轻的锁上锁扣,悠悠的走到门口。
伸个懒腰。
期间,阿朱带了个男人进了里屋,那男人跟白虎差不多身材,肤色黝黑,一身青衣简袍,年龄估计三十左右。
期间,阿紫出去了一次,手上拿着张纸,可能是方子之类的东西。
期间,白虎回来了,两袖清风,就是什么也没带,怀疑他是不是上了次厕所。
她身为王妃,怎么说里面躺着的是她的亲亲王爷美人相公,要不要进去装装样子,询问两下,交代几句?
天气真是比女人翻脸,还要多变。
大地被洗礼过后,所有景物一尘不染,除了土地相对泥泞。
太阳再次露出他的老脸,只是夕阳西下,晚霞照映着半边天,红光如同鲜血,刺眼夺目,令人心痛,心酸,苦闷,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