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一夜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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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杀人强奸案 2

中年警察很严肃的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小,我认为受伤的年轻人很有可能跟死者没有任何关系的路人,当然也不排除和死者是认识的。”说道这里中年警察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医院你们跟人了没有。”

谈论案情的众人都是摇摇头

“小南你赶紧到医院去,以防嫌疑人走脱。”

“好的队长”

充冷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全身疼痛无力,想要用手撑在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右手被铐在病房的栏杆上

环顾了一下四周,整个病房只有2张病床,另外一张床上是一位老人,床边坐着一位可能是老人女儿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神色紧张的望着充冷雁,看到充冷雁醒了过来,赶忙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起水杯走了出去。

充冷雁苦笑了一声看着天花板。

就在这时候病房走进来一位年轻的警察,走到充冷雁的床边说道:“醒来了,感觉怎么样,能说话吗?”

“痛”充冷雁说完用眼睛看看了手铐,表示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刑侦大队的李明雨,你还记的昨天晚上的事情吗”

“李警官,我是怎么被送到医院来的。”说完晃晃了右手接着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环卫工人早上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的,至于手铐你现在是嫌疑人明白吗!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嫌疑人?死者?”

“放你MD的狗屁嫌疑人,我是受害人,这就是你们对待受害人的方式吗?”

在被警察提醒想到昨天晚上那个死去的姑娘,想到昨天晚上的遭遇,充冷雁情绪失控的叫着

“小雨他怎么了。”就在这时候病房走进一位中年警察

只看见那名自称李警官的年轻警察说道:“队长,我只是例行询问他就这样了。”说完耸了耸肩膀

中年警察从傍边拿起一张椅子做了起来说道:“你好我叫张山,是刑侦大队的队长,你能说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吗。”

充冷雁只是望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小雨解开他的手铐。”

“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这样你也能尽快的解除你的嫌疑不是吗?”

“你不是本地人吧。”

“你认识死者吗?”

“我渴了。”充冷雁转过头对着张山说道

“小雨倒杯水去。”说完没有在问这充冷雁问题,只是望着他

充冷雁接过水杯

“能给我跟烟吗。”

充冷雁深深的吸了一口,坐了起来靠在床上叙述着昨天晚上发生的遭遇,而李明雨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微型的记录笔拿着手里,张山不时的问着一句

“你到集明村找什么人?”

“对。一个没朋友。”

“你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

“朋友找到了吗”

“她搬家了”

“你刚才说两个疑犯在实施了犯罪以后,两个人不是一起走的,而是其中一个首先跑了是吗?”

“我昏倒的时候隐约记得好像是黄毛在骂人,说TMD不等老子就先跑了,真TMD的胆小。”

“事情的就过就这些了,我昏倒之后在反生什么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你当时怎么不选择报警呢?”

“我听到姑娘的呼喊声就跑了进去,进去以后我在背后悄悄的用手拨打过110,现在想想可能当时太紧张了,手机键盘锁没有解开没有拨出去。”

“是这部手机吗?”张山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真口袋

“是我手机。”袋子里装的就是充冷雁的手机,充冷雁伸手去拿手机

“手机现在还不能给你,我需要做一些相关的物证提取,你是不是提供一下你的身份证件。”

“都在衣服的钱包里。”

李明雨抢着回到:“我看过衣服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不可能我全部的证件和银行卡都在里面。”

李明雨摇摇头

“衣服里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充冷雁自言自语的说道,突然抓起李明山的袖子问道:“药呢,有没有药瓶。”

“没有”

充冷雁整个人一下子倒在床背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嘴里嘀咕着药也没了,药也没了。

张山把李明雨叫道门外说道:“等会他情绪好点了,你从他嘴里看能不能打听出什么药没了,我看这个药对他挺重要的。”

“好的,队长”

“那你留在这里,我先回队里了。”

“嗯,队长慢走。”

张山回到刑侦队后从法医那里接过报告开起案情讨论会来

“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案情,在讨论案情之前我们来听一听现场那个受害人是怎么说的”

“我叫充冷雁,我昨天晚上。。。。。。。”

“我看过法医的报告,死者身高167cm、体重60公斤、年龄大概在22—25岁之间,死亡的时间是昨天晚上8-10点之间窒息而死。有被明显侵犯的痕迹,但是没有嫌疑人的精子,嫌疑人用过安全措施。”说到这里张山看着手上的报告骂了一句

“TMD的太嚣张了。”

“受害人是在死后遭受到性侵犯的。在现场找到一个安全套的袋子,上面发现一枚指纹,经过技术比对不是受伤人充冷雁的。”

“傅兵你下午去集明村调查一下。”

“张尚阳你等会带图画师去医院,根据充冷雁的描述做出两张疑犯的画像,然后根据画像开始排查。”

“刘维强你在跑一次现场看能不能找到药瓶之类的。”

“队长为什么要找那药瓶?。”

“让你找就找哪那么多问题。”张山拿起文件转身走了出了会议室

走出会议室后张山站在外面走廊上点起一跟烟,静静的思索着案情,在思考着为什么疑犯会这么嚣张。

假设真如充冷雁所说,他只是一个受害者,那么那两个疑犯也太嚣张了,尤其是充冷雁口中所说的那个黄毛,黄毛自己很清楚他跟受害人有过短距离的对视,居然还会在杀死受害者之后强奸了她,并且还留下一个活口,难道他就不怕受害人根据他的体貌特征抓到他吗?

为什么疑犯会这么嚣张呢?难道是充冷雁就是疑犯他在欺骗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