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萨麦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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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策反

雨已经变的稀稀拉拉,看样子是要停了,天空,仿佛浸透鲜血的战衣,整个都是一片暗红。这是下大雨后常有的症状,它让我想起了家乡魔族的天空。推算一下,现在二哥名剑应该早超过了三十级达到了建工会的等级要求,只是不知道声望够不够。算算自己来了这里都已经两个多月了,这还是现实中的天数。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故乡啊!

不知现在坦拔特他们怎么样了?!葛布林是不是还在继续攻寨子。还有玫菲尔,但愿她能顺利的说服塔卡拉精灵来帮助兽人们度过难关。我又想到了眼前的这场战争。源源不断开来葛布林的通道总算是被堵住了。可是荒野上那数十万的葛布林依旧是个噩梦,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来消灭或赶走它们。目前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将自己上下收拾利落,我在一块湿漉漉的岩石上稍做休息。雨终于停了,漫天的乌云却并没有散去的意思,风刮的依然强劲,被汗水和雨水浸透的内衣又开始冰冷。山谷中一片狼籍,仿佛刚被泥石流冲洗过似的。天上没有星光,也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大概是午夜前后吧!‘我推算着想。又是月黑风高杀人夜,不过,这回是去万人营中刺杀。

我现在有点恨自己,其一为什么不给自己准备一套夜间潜行的装备和趁手家伙,其二,当初为了能在战斗中迷惑敌人的目光,将寒冰破甲枪的枪头里放置了荧光粉,现在象个明灯似的,实在不适合探营时装备,无奈之下,只得用死去葛布林战将的内衣沾了泥水将枪头裹了起来。

振作了下疲惫的精神,我悄无声息的朝着桥的方向探去;那里,应该能碰上驻扎的葛布林,我要刺杀葛布林酋长。

尽管是夜晚,葛布林的营寨还是被我轻松的找到了。原因很简单,雨天要将两万人的踪迹隐藏起来是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况且,葛布林们也没打算隐藏自己的行踪,它们想堂堂正正的作战,堂堂正正的消灭同样绿皮肤但个头高出许多的兽人,因为,它们的数量实在是很多,多到随便死个千八百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我不知道,没有新的部队开出来,会不会引起先行的葛布林们的疑心。就算有,也没有办法,时空门已经被毁掉这是迟早要被查出来的事情;我只希望错过今天晚上,或者说,再给我几个小时,这样一来,我探营也许能更容易些。

在一片空旷的坡地,找到了一个驻扎的葛布林部族。我蹲在一棵树上,对这个部落的营盘观望了3分钟,就得出了一个定论:随便拉出一个初中水准的学生,布个行营也要比眼下的这个强个三五倍。除了骑兵的狼圈被分开围在了大营的一个拐角外,其他的帐篷搭的是一片混乱,居然连一条主干道都没有;乱糟糟的比电视中庙会的布局还花哨。一根竿子横架,一块破布担过去两头往地下一绷,这就是一帐篷。真不晓得,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壕沟、护栅仿佛都成了奢侈的东西;架着双拐的人也可以轻松的深入大营的腹地。位于坡顶的一个圆形尖顶大帐篷颇为显眼,就好像一群蚂蚁住的单人宿舍中间突然拱起个粪虫的别墅一样;暗叹一声,葛布林思维之天马行空,果然不是我这样的人类所能猜透和理解的。更离谱的是,如此大的营盘居然没有一处灯火,没有一队巡逻兵,没有一个岗哨!简直比出去春游在野外过夜都放心!

我摇了摇头:“跟这类低下的怪物玩儿战术,赢了那是稀松平常,输了才奇怪。自己可得注意,不要因为跟这类白痴作战而把自己也变蠢了。但话反回来说,如果葛布林不是这么蠢的话。我现在能不能站在这里对其运输队品头论足还是个悬念呢!”

目标很明确,就是中间那处大帐篷,我纂着枪头和枪杆的连接处,迅速的向帐篷飘去。葛布林三五成群的挤在简陋帐篷里,铺着自己的甲胄,盖着仅有的几件破烂衣裳,蜷缩着睡的一塌糊涂。不由暗叹,我说它们的铠甲看着怎么松松垮垮的那么别扭,原来晚上还要当防潮板用。不过那能搁的了雨地里的阴寒吗?我表示怀疑。看它们蜷缩的样子,分明也畏惧寒冷,但是睡的那个香劲儿,又表明了早已习惯了这种恶劣的环境。但是,这里可是四季分明的,严冬来临,这些家伙靠什么扛过去?看来上天是打算在此次事件之后,利用大自然再将这些生物除掉啊!手笔还真是不同凡响,都是以万为单位来计算的!

我发现,越靠近大帐的小帐篷,相对而言越是比较严实,里边住的葛布林也就越高级。巫师都在最接近大帐的里层;它们的帐篷都挂着些石头串,动物头骨之类的装饰。这样的居住方式说明葛布林的部落处在一个类似奴隶制度的时代,酋长和祭祀鬼神天地的巫师是最重要的,下来是可战斗的彪悍的战士,最后是那些苦力。这种未开化的制度让下边的那些葛布林对酋长之类的顶层敬若神明,这多我来说是个好消息;只要控制住它们的酋长,就能直接瓦解它们的战斗意识,甚至左右它们的行为。

从一处小帐篷的阴影中窜到大帐近前才发现,蓬布是用各色的兽皮和布片儿缝制的;宛如丐帮九袋长老的百衲衣般花哨。用枪尖一挑帘儿,我闪身而入。帐篷里边,腐烂的皮子臭味同潮湿的泥土腥味混合成一种奇特的但绝对不好闻的味道让我有些想吐。中间架着一个不大的火盆,还有些潮湿的木柴在劈劈啪啪的时不时爆起些火星子。温度还不错,但潮湿的水汽也反了上来,同柴火的烟一起飘荡在空中,让整个帐内烟雾缭绕。半人高的木头架子上,一件花花绿绿的缀满各种漂亮石头的皮衣和一顶用不知名鸟毛编织而成的头冠显示着主人与众不同的欣赏风格。木架不远处,一堆排列还算整齐的木板上,铺着厚厚的皮子,看来这就是最高级的床榻了。两个烧制的很有几分抽象派艺术风格的陶罐子摆放在床边,同它们在一块儿的还有三个已经凹凸不平、但被擦拭的亮晶晶的铸着图案雕着花纹的铁皮罐子;看来陶器是自制的,而铁的则是战利品;破旧了仍当宝似的不舍得扔。

大多数好吃懒做的未开化部族首领都是一个德行,浑身赘肉多于肌肉,皮肤保养的很好,有一颗气派的肚子。葛布林酋长也忠实的履行了这种‘标准’形象。它此时正大字型的躺在床上酣睡,丝毫不晓得危险的临近。

嘿嘿!别怪我心狠手辣!对着熟睡中的葛布林酋长,我释放了一个冰封球;冰封球的冰冻效果三十秒,象我这般出其不意的攻击,冰冻率几乎是100%;连惨叫都来不及,这个绿家伙就被冻成了冰棍;我推测,部族酋长应该是等级最高的怪物,这点伤害它还死不了。迅速的将床上的皮子撕成条状,一把捏开它的嘴,用皮条狠狠的从脑后勒紧,然后是绑紧它的双手,双脚。

垫着皮子,数掌下去,将床下的一根木板拍进了土里半截儿,然后将它绑在上面,确信连我都挣不开后,我才松了一口气,现在就等它转醒了!

没多久,这家伙悠悠的转醒了;先是迷茫的看着我,忽然醒过味儿来,猛的就想叫喊,同时挣扎着想离开;却发现被捆了个结实,别说喊叫了,连咬舌自尽都变的不可能。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它象条蛆虫般扭动挣扎着;渐渐的,它放弃了无用的徒劳,惊恐的望着我发抖。,见它不挣扎了,冷酷的一笑,“你完事儿了,我却刚要开始!”

片儿刀在火盆里已经烧了一会儿了,那是顺手从葛布林战士身边摸来的。现在,刀身的前端已是艳红一片,我拿起来,用手在刀上空试了试温度,不错!很有震慑力的温度!走了过去,片刀挺在它的脸附近,呼!对着它吹了口气,热浪夹杂着火星直扑到葛布林酋长的脸上。可能是预料到我要做什么,它又是一番激烈的挣扎,脸上不停的往下淌汗,呼吸也急促起来。

烧红的片刀就在它惊恐求饶的目光中,慢慢的却毫不迟疑的接近它的身体。然后,嗤!的一声长响,一股青烟伴随着烧尸体的臭味腾起;葛布林酋长想叫,但它叫不出来,左胸口被烫的皮开肉绽,样子甚是恶心、恐怖!葛布林的眼泪鼻涕唰的一下就全出来了,鼻子不停的发出恩恩的声音。

我将发黑的片刀插回火盆,转身冲它笑了笑,从背包里又拿出把片刀,走了过去,用刀在它的眼睛跟前来回晃动着,映着盆中的柴火,刀身发出冷冷的寒光。不给你点永生难忘的记忆,你怎么知道什么是恐惧?唰!手起刀落,葛布林酋长臂上的一块肉被削了下来,绿血顺着它胳膊不挺的流,滴滴答答的从它手上流到地上;它疼的已经哆嗦成了一团。这可不行,血绿多了会死人滴!我还怎么折磨它。于是烧红的片刀又发挥了消毒、杀菌、止血的功效,当然疼痛是尤甚之前的…………

惨无人道的折磨进行了长达四十分钟,葛布林酋长根本连没有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它已经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它昏昏沉沉的耷拉着脑袋,鼻中发出无意识的轻微呻吟声;连颤抖都变成了一种奢侈的行为。是时候了,一个驯化术放过去,没有成功,又一个驯化术还没有成功。“SHIT!如果最后这个不成功,就只有取你性命了!:我狠狠的想着,呼!的用出第三个驯化术。

系统提示:玩家倚枪笑红尘,驯化葛布林酋长

葛布林酋长不可进化宠物技能部族控制祈愿黑暗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