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玉儿到是好奇了，她细细回想了那日所见的那些女子中，很确定的，在她的记忆里并没有比方灵更出色的女子了。“谁？”
“你。”摇光嘴角微微勾起轻笑，看着玉儿因他的话而变得呆愣的模样。虽然看不到她的真面目，不过，这一张面具却很真实的将她的表情给反映了出来。也足以让他乐一会的了。
“别胡说。”玉儿一缓过来，立刻便白了摇光一眼，她是第一美人？说出去没得让人笑话。
“没错，玉儿不是第一美人。”夏辰皓冷冷接口。
摇光又哀怨的看向他。夏辰皓才又悠悠的开口，“因为玉儿不是江湖中人。”
“……”
摇光又瞪了夏辰皓一眼，不再说话，因为，他娘已将很多药调入清水里，开始洗脸了。
随着秦妈妈的动作，所有人都不再说话，甚至不敢动作一下，只是静静的等着，等着看……
当秦妈妈的脸从水盆里抬起，让大家看到她的真面目时，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气。
只有秦玉衡，他愣愣的看着她的脸，眼里有着怀念，有着感伤，有着泪水。
“吓到你们了。”秦妈妈慢慢垂下头，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脸。
“娘。”摇光看着秦妈妈的脸，第一次，眼里有了恨意，对他的那位小师姑……那个，他一直并不恨的师姑，可是，在看到他娘这张脸时，他还是忍不住恨了起来，怨了起来。
小师姑已是难得的美人，可是，听他爹说过，他娘，是比小师姑更美上十分的女子，可现在这张脸……这张脸……
整张脸布满可怖的黑斑，有黑如墨汁，有的，却是枯黄，仅有一个干净的地方，却又是惨白……脸上更是有着一些恶疮，更因为刚清洗过，而露出红肿外翻的血肉……
“娘。”玉儿更是直接扑进秦妈妈的怀里，嘤嘤哭起来，为了秦妈妈的伤而哭，为了她的痛而哭，为了她的苦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