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读者文摘精粹版2:放下就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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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与真爱一起跳舞 (3)

在那里,一株株亭亭玉立的丁香树上开满了硕大的、松果状的花朵,压得枝头几乎弯到地上。这些花开在远离城市的地方,不受日益扩张的文明的侵袭。这位年轻的妇女微笑着奔向离她最近的那一株,把脸埋在花丛里,尽情地陶醉在那迷人的芳香里,陶醉在它所勾起的回忆之中。

她细心地这儿挑一个嫩枝,那儿选一个嫩枝,并用小刀把这些嫩枝割下来。她爱不释手地欣赏着,好像每一朵花都是精美的稀世珍宝一样。

最后,他们回到汽车里准备回家。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男人开着车;而女人,则微笑着坐在那儿,周围簇拥着鲜花,眼睛看着远方,似乎在凝神遐想。

离家不到3英里了,这时她突然向丈夫喊道:“停车!就在这儿停车!”

男人迅速刹住了车。他还没有来得及问是怎么回事,女人已经跳下车,匆匆忙忙地往附近一个长满野草的山坡上跑去,手里依然捧着那簇丁香花。

原来,在山冈上设有一所疗养院。这天春光明媚,所以病人纷纷走出来,有的同亲属们一起散步,有的坐在门廊上。

年轻妇女跑到了门廊尽头。在那里,一位上了年纪的病人正坐在轮椅上。她孤身一人,耷拉着脑袋,背对着众人。只见鲜花越过门廊栏杆,出现在这位老妇人的膝上。这时她抬起头,笑了。

她们愉快地交谈了一会。然后,年轻的妇女回到汽车上。

汽车开动了,轮椅上的老妇人招着手,挥动着花束。

“妈妈,”孩子们问道,“她是谁呀?您为什么把我们的花给她呢?她是谁的妈妈吗?”

妈妈说,她并不认识那位老妇人。可是这天是母亲节,而她又是那么孤单。谁看见花会不高兴呢?她又说:“我有你们,我还有我的妈妈?虽然她离我很远。但是那位老奶奶比我更需要这些花。”

孩子们明白了。然而,丈夫的心情却不能平静。第二天,他买来六株丁香树苗,栽在院子的四周。在那以后,他又陆续栽了许多株。

如今,每年5月份,他们家的院子里都洋溢着丁香花的芳馨。每逢母亲节,他们的孩子们都要采集那种紫色的花朵。她年年都会记起挂在那位孤独老妇人脸上的笑容。而每到这时,她的心里就又充满了使那位老妇人欢笑起来的那股柔性。

无言的爱

生活中最大的幸福是坚信有人爱我们。

——雨果

父亲不懂得怎样表达爱,使博姆·贝克一家人融洽相处的是妈妈。父亲只是每天上班下班,而妈妈把大家做过的错事开列清单,然后由他来责骂大家。

有一次博姆·贝克偷了一块糖果,父亲要博姆把它送回去,告诉卖糖的说是博姆偷来的,说他愿意替他拆箱卸货作为赔偿。但妈妈却认为博姆只是个孩子。

博姆在运动场打秋千跌断了腿,在前往医院途中一直抱着博姆的是妈妈。父亲把汽车停在急症室门口,医院工作人员叫他驶开,说那空位是留给紧急车辆停放的。父亲听了便叫嚷道:“你以为这是什么车?旅游车?”

在博姆的生日会上,父亲总是显得有点不大相称。他只是忙于吹气球,布置餐桌,做杂务。把插着蜡烛的蛋糕推过来让博姆吹的是妈妈。

博姆翻阅相册时,人们总是问:“你爸爸是什么样子的?”天晓得!他老是忙着替别人拍照。妈妈和博姆一起拍的照片,多得不可胜数。

记得有一次妈妈叫爸爸教博姆骑自行车。博姆叫爸爸别放手,但爸爸却说是应该放手的时候了。博姆摔倒之后,妈妈跑过来扶博姆,爸爸却挥手要她走开。博姆当时生气极了,决心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于是博姆马上再一次爬上自行车,而且自己骑给他看。他只是微笑。

博姆念大学时,所有的家信都是妈妈写的。他除了寄支票以外,还寄过一封短柬给博姆,说因为博姆很久没有在草坪上踢足球了,所以他的草坪长得很美。

每次博姆打电话回家,他似乎都想说话,但结果总是说:“我叫你妈来听。”

博姆结婚时,掉眼泪的是博姆的妈妈。他只是大声擤了一下鼻子,便走出房间。

博姆从小到大都听他说,你到哪里去?什么时候回家?汽车有没有汽油?不,不准去。

父亲完全不知道怎样表达爱。会不会是他已经表达了而博姆却未能察觉?

玫瑰色的眼镜

不会宽容别人的人,是不配受别人宽容的,但谁能说自己是不需要宽容的呢?

——屠格涅夫

“喜欢吗?”

“喜欢什么?”妻子说。

“新眼镜。”

她抬起头来,露出了诧异神情,随即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我不知道原来你戴眼镜。”

“也许,”葛瑞斯打趣说,“你也该戴副眼镜了。”

她顿了大约一秒钟,然后说道:“我现在就戴着眼镜。”

这个葛瑞斯一直爱着的女人,这个葛瑞斯当年不戴眼镜时令他一见钟情的女人,以前是不戴眼镜的。在那第一个永不能忘的时刻,她有一头褐色的头发,腰围只有46厘米,皮肤洁白无瑕。而在那次令葛瑞斯神魂颠倒的初瞥中,她以近似浑然着迷的眼神望了葛瑞斯一眼。所有这一切,都在葛瑞斯的初恋记忆中永恒地存在着。

现在,葛瑞斯发现她的头发已掺杂了灰丝,她的腰在没塞进裤筒里的衬衫下面显得有些臃肿。

但是相爱的夫妻之间是有默契的。他们同意彼此修正对爱情的看法,以一种宽厚的眼光互相看对方。

“在我心目中,”她说,“你是没有戴眼镜的。我不能想象一个戴眼镜的你。”

的确,葛瑞斯也不能想象一个戴眼镜的她,葛瑞斯看不出时光流逝对妻子造成的影响,也看不出她肉体上的变化。她仍然是个24岁的小精灵,站在办公室鸽笼一般大小的信箱前面踌躇了很久,然后以绝对诚恳的态度转过身来问道:“你的姓名是什么?”这些印象都历历在目。

“你认为怎样?”葛瑞斯问。

“什么认为怎样?”

“我说的是,我们彼此都能不能想像对方是戴眼镜的。”葛瑞斯说。

“我们已经不再彼此对看了。”她说。她永远不会错过取笑别人的机会。

其实这也是葛瑞斯心里想说的话。

人在恋爱的时候,便会发生这种情形。他们常互相把一些事情硬加诸于对方,比如他们疯狂地相互保护对方的形象。葛瑞斯用她的名义送礼物给别人,帮她找借口,所以没有人在葛瑞斯面前说她的坏话。

尽管有发生混乱麻烦的可能性,但是,却没有办法。两个人一起生活,密切地一起生活,彼此推心置腹,在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融为一体。

比如说带她旅游,而自己再度发现一切。葛瑞斯第一次带她去巴黎时,葛瑞斯就装作好像自己也从未到过那里似的。葛瑞斯和她在一起,觉得自己再度尝到了新鲜滋味。一部葛瑞斯已看过20次的电影,如果葛瑞斯单独再去看,葛瑞斯绝对难以忍受,但是如果她陪着葛瑞斯一起看反而感到新鲜。葛瑞斯知道,如果她喜欢什么,葛瑞斯会特别再去尝试喜欢它,因为葛瑞斯信任她的判断力。如果有一本书葛瑞斯已经看过,而她觉得很好看,葛瑞斯会再看一遍。

在他们的婚姻生活的初期,她不大高兴葛瑞斯这样做。她会把书藏起来,指责葛瑞斯侵犯了她在知识方面的隐私,但是渐渐地,她容忍了葛瑞斯在她心房的密室中出现。

有些可怜的家伙认为这是非常沉闷无趣的事,妻子的一句话刚开始,丈夫就接下去把它说完。夫妻隔桌相对,对于对方的心意不言而喻。关于电影明星和歌星的看法,彼此都不必说出来。

简而言之,这便是意义最深远的婚姻,双方都戴着玫瑰色的眼镜,以宽厚的眼光看对方。

母亲给女儿的信

世界上有一种最美丽的声音,那便是母亲的呼唤。

——但丁

亲爱的玛嘉:

昨天我们把你童年用过的东西都搬走了。你已经快13岁,而且你也说是应该这样做的时候了。因此,你的娃娃屋、摇篮、游戏机和所有能让人知道“这是个小女孩的房间”的玩具,全都放进储藏室了。你要在房间内贴上海报、堆放一些录音带,使它看起来像大人的房间。

你是我们的第三个女儿我们非常爱你,因此你父亲和我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惟一令我们感到诧异的是,这来得太快了。你不是才出生不久吗?你什么时候开始不怕黑的?我们最后一次玩捉迷藏是在多久以前?我还记得当时你曾大声喊道:“准备好了没有?我来啦!”而现在,你不管我们准备好了没有说来就来了?你这个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的女孩,内心充满着矛盾,渴望踏出安全而熟悉的环境,进入一个完全新鲜而刺激的世界。

我的玛嘉啊,我的意思是:在未来几年你会觉得奇怪,怎么你父亲和我对潮流竟然知道得那么少。我们所喜欢的,很可能是你所讨厌的;当我们跟你的朋友闲谈时,很可能你会感到尴尬;当我们说“不许”做某件事时,很可能你会立刻告诉我们,所有其他的青少年都获准做这件事。

有时你会认为我们是全世界最愚蠢、最小气、最不公平的父母。我觉得这并不要紧,因为我们那么爱你,即使你有时不喜欢我们,我们也不介意,有时,当你父亲和我感到厌倦时,我们可能也想说:“那你就去做吧,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不过,一想到那些得不到父母关心的孩子会变成怎样,我们就会不寒而栗,把到了嘴边的话硬吞回去。我们都是思想守旧的人,相信生命是上天赏赐必须加以培育的礼物,而培育子女正是父母的天职。

有时,父母的职责之所以觉得那么重,是因为我们知道成长之路是无人可以陪伴的,我们无法牵着你的手把你带到安全地带,这条路必须你自己亲自去走。我们能够真正向你许诺的,只是为你提供坚定不移的支持——即使在你希望我们走开的时候。我们为你引路,把我们的经验告诉你,向你提供建议,但你接受与否,就要由你自己决定了。做出选择是你自己的事情。有时候,人总是想快一点成长。玛嘉,妈妈还记得自己当年的心情,踏入13岁,就是意味着得到了一个即将实现的承诺。前面全是等待实现的梦想和将要认识的新朋友,而独立的生活就在咫尺之外向你招手。你要记着,虽然你很希望这一切都在一夜之间发生,但这是不可能的。

就在不久前,在你希望我全神贯注地听你说话而又感觉到我心不在焉的时候,你用手捧着我的脸提醒我说:“妈妈,用你的眼睛听我说话,用你的心来看我呀!”你教会我们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你一向都是梦想家、诗人和寻找雨后彩虹的人。

玛嘉,谢谢你给我们的生命带来了快乐和美好。愿你永远用心灵而不单是用眼睛去看人生。

化敌为友

唯有对人慷慨大度,我们才能赢得朋友。

——艾佛林

苏伯比亚小镇有一对邻居叫乔治和吉姆,但他们确实不是什么好邻居。虽然谁也记不清到底是为什么,但就是彼此不和睦。他们只知道不喜欢对方,这个原因就足够了。

所以他们时有口角发生。尽管夏天在后院开除草机除草时车轮常常碰在一起,但多数情况下双方连招呼也不打。

后来,夏天晚结时候,乔治和妻子外出两周去度假。开始吉姆和妻子并未注意到他们走了。也是,他们注意干什么?除了口角之外,他们相互间很少说话。

但是一天傍晚吉姆在自家院子除过草后,注意到乔治家的草长得很高了。刚刚除过的自家草坪看上去特别显眼。

对开车过往的人来说,乔治和妻子很显然是不在家,而且已离开很久了。吉姆想这等于公开邀请强盗入户,而后一个想法像闪电一样攫住了他。

“我又一次看看那高高的草坪,心里真不愿去帮我不喜欢的人。”吉姆说,“不管我多想从脑子里抹去这种想法,但去帮忙的想法却挥之不去。第二天早晨我就把那块长疯了的草坪除好了!”

几天之后,乔治和多拉在一个周日的下午回来了。他们回来不久,我就看见乔治在街上走来走去。他在整个街区每所房子前都停留过。

“最后他敲了我的门,我开门时,他站在那儿正盯着我,脸上露出奇怪和不解的表情。”

“过了很久,他才说话‘吉姆,你帮我除草了?’他最后问。这是他很久以来第一次叫我吉姆。‘我问了所有的人,他们都没除。杰克说是你干的,是真的吗?是你除的吗?’他的语气几乎是在责备。”

‘是的,乔治,是我除的。’我说,几乎是挑战性地,因为我等着他为了我除他的草而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