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
顿了一下,觉得虽然已经成为事实,但是不反驳一下,未免显得自己太懦弱太软柿子了。
于是,怒极反笑地问,“那是不是不管谁掉的,以后谁先捡到,那失物就归谁?”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你要跟我定下这样的规矩?”
“不敢?”激将法。
宸王笑得神秘极了,“只要你不后悔。”
说到这里,好整以暇地瞟着她,“脖子不痛了?”
“不痛!”花一百两去治半边脖子,如果还不识好歹求他治好另一半,岂不是还要多花一百两?
“哼!一时痛一时不痛,你刚才该不会是骗我吧?”
为了钱她撕破脸孔了。“是又怎样?”
“哼哼!”
一只手突然伸进她的胸襟里。
大惊失色,挣扎两下却动弹不得,“你想干什么!”
“惩罚你。”
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去惩罚?
这方法纯粹虐身,筱筱拒不接受。
他的手毫不避嫌地掏弄着,很快就摸出一张纸,那张纸,筱筱最熟悉,就是她刚才以为自己掉了的一百两。
怎么还会在她身上?
脑里灵光一闪,明白了。
却也太迟了。
头顶的脸孔散发出恶魔专属的光芒,两根手指头捻起那张银票,松开,银票薄如蝉翼,轻飘飘掉地上。
她竭力伸手,无奈腰身被禁锢严严实实,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东西掉地上,距离自己手指三公分的距离捡不了。
一条长臂慢吞吞捡起。
耳边,传来某人轻飘飘一句,“怎么办?我先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