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亏的是你?”他淡定地反问。
“不是我是谁,当时房间除了我还能有谁!”筱筱直觉反驳,眼珠子瞬间瞪圆,看着他瞅着自己,似笑非笑的揶揄,热气上涌,小脸失火,“你、你、你——”
完全说不出话。
人至贱果然无敌。
试问天下间还有谁能敌得过宸王?
“爱妃还是乖乖听话留在王府,这里绫罗绸缎,锦衣美食,应有尽有,难道抵不过外面清贫的生活吗?”
将她的震惊当成动摇,宸王微微挑唇。
筱筱无语了。
对一个自小生活在权术打造的囚笼里面的人说自由说生活说对未来的寄托,明显是不可能的。
她摆摆手,“算了算了,留吧留吧,留得住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
反正身上钱不多,又被他A走了一百两,暂时留在这里,羽翼丰满些再走亦不迟。她偷偷打算。
宸王闻言,皱眉轻皱,“你就这么讨厌留在我身边?”
筱筱望了望四周,王府虽然华美,可是在里面呆久了,会觉得无趣,张嬷嬷虽然离开一段时日,但长久以来日积月累的习惯与礼法仍旧存在。
每个下人,就算再熟,远远见到她走过来,都会自动自觉跪到一边。
每张脸孔都像戴着名为恭敬的面具,丝毫没有一点个人感情,他受得了,那是他胎教时候开始习惯了的生活,可她不习惯。
不习惯比尔动不动跪她,不习惯别人不小心打个喷嚏,然后惊慌失措得好像自己杀了人似地磕头求饶,更不习惯自己面对宸王的时候越来越奇怪的心情。
所以,早走为妙吧?
心底深处的声音是这样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