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人吃的并不多,倒是不断劝酒。
宸王筱筱离开后,司徒宰相肚子坐在杂院中沉思。
直到刘二出现在身旁,“相爷。”
“他们离去了?”
“是,属下亲眼看着他们离去了。”
“嗯。”司徒宰相眼睛睁也不睁开,好一会儿,似是感慨又似是遇到难题,睁开眼,面前空着的酒壶提醒他一回事。
“这宸王果然是老夫在朝堂最大的敌人。”
“相爷何以说话?”主仆两多年情谊,刘二算是心腹中的心腹了,即使直接询问,司徒宰相也不见怪。
“酒这东西喝多无益,但是有一样好处,就是它能试出人的真假。”
刘二不明白。
司徒宰相又说,“你仔细留意下,不同的人喝酒的表现都不同。
性格豪放之人,酒杯一端,谈笑间杯中酒早已下肚,不用劝,自会尽兴,这种人与之为敌,不用害怕他会来阴招;
性格细腻之人,小口慢酌,细细品味,似秋雨淅淅沥沥,于缠绵之中滋润出一脸桃花,与这种人为敌,要随时回头想想自己有没有走错步子;
而阴诈之人,犹抱琵琶,跑冒滴漏,口是酒非……”
“宸王是第三种人?”刘二插话。
司徒宰相拉扯一边嘴角,“如果他是就好办了。”
“那——”他是第几种人?
司徒宰相思绪陷入困局般,喃喃,“他跟老夫一样,三种人都不是……这么难得一见的人才,与我为敌,真可惜了……”
刘二沉默一阵子,还是不懂。
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出声打断他的思绪,“相爷,我已经按照你的指示,让少爷见到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