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小玉燕儿是骗人的啊？刚才是在装死的。”
“就是，你说人家一个大姑娘开店，还弄了产品让大家伙儿免费体验，本身就够大方的了，她还这里捣乱，真是烂货一块。”
台下开始有人纷纷议论起来了。
就算这帮人再傻，也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都开始怒骂起小玉燕儿，为白灵儿鸣起不平来。
“就是，就是，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意，这可真不假。
瞧瞧，也不知道这个小玉燕儿抽的哪股子邪疯，人家小姑娘给她免费试用这产品，她反倒来装死刁难人家，真是个贱货。”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小玉燕儿转眼就成了千夫所指，众怒所向了。
可是小玉燕儿现在却顾不得那许多了，她已经痒得都快断气了。
“格格……姑，姑奶奶，我求你了，你住手吧……”
小玉燕儿连哭带笑地嚎叫着，涕泪横流，说不出的惨相。
“想我住手也可以，你自己说，你刚才是怎么回事，都说清楚，要不然，我直接痒死你丫的算了。”
白灵儿哼道，手下的动作稍停了一下，小玉燕总算能喘过一口气来。
“是，是这样的，有人给我钱，让我跟一群姐妹来这里捣乱砸场子，就是要搞臭你的化妆品牌子，砸了你这个现场体验会。
刚才的一切，我都是装的，其实，你的化妆品没有半点毒素……”
小玉燕儿一口气说了下去，生怕白灵儿再搔她的脚心。
“嗯，是谁指使你呢？”
白灵儿冷笑了一声，继续问道。
杀人就杀死，送佛就送到西。
她白大姐头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我不惹别人，但别人敢惹我，就必定要他死，直接把他轰进十八层地狱！
“是，是……”
小玉燕儿喏喏地望着台下，有些不太敢说话。
“说，倒底是谁！”
白灵儿手上一作势，小玉燕儿吓得“妈呀”一声，“是，是点绛唇的刘老板他们。”
小玉燕儿向着台下一指，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