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开始码字,第七更来了。)
“三炮,你说大姐头在跟徐子卿干什么?”
铁虎昨天晚上被白灵儿一记一阳指电得满眼穿花儿,现在还记恨着三炮当初陷害他的事儿呢,一直找回场子,看见白灵儿跟徐子卿又有些昨天晚上的意思,坏心思上来了,便勾着三炮想让三炮也脱口而出某两个字,白灵儿再给他一记一阳指。
“调笑啊。”
三炮鬼机灵,不上当。
“你咋不说调情呢?”
铁虎一愣,敢情人家不上套儿。
“说啥?没听清。”
三炮又开始捉弄那劣货。
“我是说,你咋不说大姐头在跟徐子卿调情!”
铁虎恨恨地说道,不知不觉间音量提高了一些。
一个矫健的人影立马风驰电掣地从身后冲了过来,“滋啦!”电光划过,铁虎又开始口吐白沫子的倒在地上抽起来了,抽得四马攒蹄,人事不省。不过,望向三炮的眼光是那样的幽怨……
寨子上的留守土匪都吓得头皮发麻,连抬头看这位新任大姐头一眼都不敢,好家伙,确实厉害啊,难怪寨子里那几个先回来的兄弟一提起大姐头来就直哆嗦,看来这个哆嗦的理由简直太强大太充分了。
“大姐头,铁虎只是无意说笑罢了,您别再这样点他了。这边是您的香闺,我已经打点好了,您看看中不中意。”
徐子卿赶紧跑过来替铁虎求情,白灵儿总算没有将铁虎打翻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恨恨地跟着徐子卿去自己的卧室了。
刚一进卧室,白灵儿的眼睛就瞪大了,小嘴也张成了O字形,这里面的布置,再一次超乎她的想像。
只见,卧室里共分两个大小相连的石洞,一席红色的纱帘将里面的那个石洞隔开,做为香闺,外侧做为会客室。一进门,地中间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三方宝砚,十只笔筒,笔筒海内插着的狼毫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官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白菊花,正中墙上挂着一幅夕阳烟雨图。
当然,这些东西基本上全都是从镇子上徐子卿早就买来的,当时白灵儿任命他为临时采办来着。不过,那张花梨大理石书案倒是原有的会客厅里的案子,早起先是用来喝酒的吃肉甚至喝多了睡觉的,现在一擦出来,锃明瓦亮,映衬着上面古朴的花纹,还别说,与这屋子里的格调真是挺配的。
整个房间里窗明几亮,充满花香,又别有一番古韵意境,阳光透过顶空的透气顶直筛进来,斑驳地照射在整个屋子里,让白灵儿生出一种出尘飘逸的梦幻般感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