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轩也是这个心思!”乔雨轩淡笑着坐回椅子,端了一碗酒来,捧到乔嘉禾面前,“第一碗,我敬你,一直以为,雨轩为了皇命追杀罗刹门兄弟,实属无奈!”
“都说了不提国事!”乔嘉禾懒洋洋地端起碗来,“我看这第一杯咱们三个一起喝,为得我们是一家人!”
说罢,他豪气地将碗送到唇边,一饮而尽。
云端捧起那酒碗来,心中也是满腹豪情,“好,我也干!”
不顾那酒气辛辣,她也将一碗酒干得见了底。
乔雨轩扫一眼二人,没有说什么,也把那酒喝下了肚子。
乔嘉禾又端了一碗酒来,捧在手里,“这一碗,我敬你,雨轩,从小到大,我总是和你抢东西,对不起!”
也不管乔雨轩理是不理,他已经一扬脖把酒干了。
乔雨轩也闷头端了一碗酒来,干了。
屋子里荡漾着浓浓的酒气,桌上的菜色却是未有一人动过。
不知不觉,八碗酒已经尽数被二人喝下肚。
乔嘉禾晃身起来,重新将八碗酒倒碗,这才拈了筷子夹了些菜到云端碗里,“你不善酒,便吃些菜吧,我和雨轩一醉方休!”
云端知道他二人心里各有苦处,也不劝解,任他二人你来我往地喝了去。
她却是只饮罢了那一杯,便再不动酒,为得却是保持住清醒。
半坛酒下去,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了酒气,声音也有些含糊起来。
“这些天,我常想起小时候的事,那时候,咱们两个每天结伴抓鸟爬墙,何等安逸!”乔雨轩转着手中的酒碗,一脸地缅怀之色。
“恩。记得记得!”乔嘉禾探手拥住他肩膀,“你那时候就喜欢媚儿妹妹,每次我让你扮新娘你总是躲得远远的,非要当轿夫背她……雨轩啊,你从小到大就是这样,总是压抑自己,我都替你弊得慌!”
乔雨轩闷笑二声,“你还记得我们抓过的那只绿色的雀鸟吗,其实那只鸟是被我偷拿走了,一整碗,我都把它拱在被子里,结果第二天,它……死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去抓住什么东西了!”